丘處機與喬衡相繼步入房間,穆念慈為幾人關上門。丘道長她是見過的,那么站在他身邊就是她那位義兄了
站在道長身邊的青年神色淡淡,眸若醴泉,身姿端雅,一眼看去,就知其人必然是一個豐神韶秀的人物。
此時楊鐵心與包惜弱已經鎮定下來。
楊鐵心呆呆地看向站在丘處機身旁的青年,動了動嘴唇“這就是”
丘處機適時地插話道“楊兄弟,這就是康兒了。”
說著,他一轉頭,看向喬衡“還不過來見見你父親。”
父子兩人對彼此都是陌生的,一時間,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楊鐵心看著這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兒子,一見之下,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比他想象的還要出色。他忍住眼里的酸澀,他說“康兒,我是你父親。”
有了楊鐵心,王府里那個一直以弱示人的包惜弱,此時就像有了主心骨一樣,見喬衡自進了房間就一直不曾開口說話,只以為他不愿意認這個父親,她厲聲道“康兒,這是你親父啊,難道你你還不信嗎”
她這話喬衡聽著耳熟,大概是原著里她也說過吧。
喬衡嘆了一口氣,看向包惜弱“母親已將事情的原原委委都告知與我,又有師父作證,這些事情我自然是都信的。”
包惜弱:“既然信了,你叫一聲父親也好。”
她淚眼朦朧地說“你為何就不肯”
喬衡此時穿著一身墨色的大氅,臉色上有著久病之后的蒼白,這一切都給他整個人帶上了幾分孤沉的氣息。
“為何”他慢悠悠地說,“我也想知道為何。”
深夜出行,似是受了些涼,他咳了一聲。
“為何這一十八年間,都未曾有人告訴我完顏洪烈不是我親父。”他緩緩地道。
“為何我自小到大,都不曾有人阻止我稱呼他為父。”
“為何整整十八年后,也有人告訴我親生父親是誰了,我十八年未見的父親也出現了”
楊鐵心幾乎要就此跌倒在地,穆念慈連忙上前扶住他。
包惜弱解釋說“康兒,你父親是有苦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