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哭”他都沒哭這家伙哭什么哭煩不煩人
他又不是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上野秋實暴躁的踩滅地上的煙頭,看那邊還在默不作聲的掉眼淚,煩躁的揉了把頭發,走過去一把攥住對方的領子,想罵人又不知道罵什么,把自己憋的夠嗆。
他咬著牙死死的盯著對方,一雙眼看起來更紅了,連眼眶都有點泛紅。
“噗。”諸伏景光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沒忍住,噗的一聲忽然笑了出來。
上野秋實
這家伙怎么回事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是想干嘛想死嗎
“抱歉。”諸伏景光揉著眼睛,一邊笑一邊說“只是突然覺得,果然還是秋啊。”
說人話
上野秋實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諸伏景光卻再次張開雙臂,不顧自己被攥緊的領口,將人再次抱進懷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擔似的,近乎嘆息的說著“能再次見到你真的太好了,秋。”
“你沒事比什么都好。”
“不管是波摩也好,還是秋也好,你還能健康的出現在我面前,就比什么都好。”
“我們一直都在擔心你。”
“我,零,研二,陣平,班長,大家一直都在找你。”
“我們一直在等你。”
溫柔的話伴隨著溫熱的氣流噴灑在耳朵上,鉆入耳膜,滲進脾肺,落在心底,叮叮當當的,發出一連串細細的輕響。
像是新芽破土而出,在荒野上,開出了一朵漂亮的、雪白的花朵。
在回去的路上,諸伏景光找到附近的一個電話亭,按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靠著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外面雪花撲簌簌飄落,街道上只有偶爾駛過的汽車。
嘟的幾聲過后,電話那邊傳來好友帶著朦膿睡意的低沉嗓音。
“喂”
“零。”諸伏景光望著外面昏暗的夜色,聲音輕的像是無聲落在地上的雪花一樣。
“我見到秋了。”
“他是波摩。”
“我們的身份可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