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在米花町游蕩了半宿,只可惜除了一些雜魚咒靈,什么也沒遇著。
大概這附近都是魈日常“巡邏”的范圍,除了無時無刻不在新生的低級咒靈,流浪者趁著夜色,在夜空中飛回住宅,輕巧地落在自己房間的窗臺上。
月光灑進來的房間里,流浪者看到他的桌子上,赫然是一本正正經經的新企劃案。
“”
毫無防備地拿起來,因為流浪者很少參加新企劃會議,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拿到新工作安排的。
就在流浪者以為這又是什么新舞臺劇劇本的時候
“”
流浪者咬牙切齒,捏著企劃案的手微微顫抖,他可算是知道許久之前那一陣莫名其妙的惡寒是從何而來了。
“啊,溫迪,終于徹底瘋了嗎”
“居然膽敢”
泉京墨拎著早餐來到別墅的時候,看樣子這場追逐戰已經持續了許久。
“額,那個”
溫迪居然在“百忙之中”還有空超他打招呼“喲,早上好,泉”
“哈,受死吧,你居然還敢分心”流浪者舉起一個木制工藝品,朝溫迪甩過去
看清是什么之后,溫迪一個轉身輕巧結下“嗚哇,好粗魯啊”
“你就當是為了愛你的那些粉絲們,也要多參加活動呀”
流浪者的動作頓住,他露出非常微妙的表情“舞臺劇我不是經常”
“啊呀呀”溫迪一手捧著那個擺件,一手伸出食指晃了晃,“那可不行,舞臺劇能容納的粉絲太少了,最近經常聽到可愛的信徒們在抱怨總是排不到你的劇場,非常沮喪呢。”
“”流浪者的聲音陰沉沉的,“好吧,我會去做的。”
泉京墨避開風暴中心“近藤社長說今天去商量細節還有開拍日期什么。”
視線看向溫迪手中的木制工藝品,發現是一個形似“天使”的木雕,有著翅膀的少女伸手向前托舉,柔和地線條顯示著這個雕塑的精致和重要。
“天使”
溫迪舉起手中的雕塑“不是,不是,是風神”
泉京墨手指微微抽動了一下“神明雕塑的話,應該要好好供奉起來吧”
流浪者冷嘲熱諷“這種不務正業的風神,隨便丟在哪個酒桶里面就好了啊。”
溫迪“啊,啊哈哈哈哈”
今天的早餐依舊沒有魈君參加。
收拾餐盤的時候,泉京墨發現流浪者沒有吃玉子燒,倒是很喜歡煎三文魚。
“是不喜歡吃甜的嗎”
溫迪在外面招手“泉,我們要出發咯”
“是,來了”迅速收拾了一下水池,泉京墨一邊細致地擦干雙手,一邊往外走。
溫迪和流浪者、空、鹿野院平藏靠在一輛私家車旁,看樣子是打算開車去上班了。
“泉哥會開車嗎”空問道。
還不等泉京墨回答,溫迪立刻舉手“我會讓我開嘛我想開”
空在溫迪身后拼命朝泉京墨搖手,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
“我會開。”雖然考了證件之后還一次都沒有正式開過呢。
不過既然空這么拜托了
“可能開得不是很好”
空滿臉寫的都是“還能怎么樣總比讓溫迪開車好”。
讓泉京墨都有點好奇溫迪開車到底怎么樣了。
因為開車技藝生疏,但好歹也是考過正式駕照的,泉京墨開車四平八穩,慢慢悠悠。
只是。
“你再吵我就弄死你。”流浪者一手臂勒住溫迪的脖子,威脅道。
溫迪故作無辜“什么嘛,你對我們的團歌有什么不滿嗎”
“你在走調”
“什么,藝術你懂不懂,不要拘泥于形式,一定要有不一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你什么感覺,我現在感覺很不好”
空“那個,散兵”
流浪者瞪過去“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空“下手輕一點,別打死了就好。”
溫迪“啊旅行者,好過分啊”
泉京墨看向坐在副駕駛的鹿野院平藏“他們一直是這樣”
鹿野院平藏攤手“我還是新成員嘛,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車開進d娛樂的時候,泉京墨遠遠看到有一群孩子們,站在隔離帶前,踮著腳翹首以盼地望著行人道的方向。
“是可愛的信徒們”
“今天是上課的吧”泉京墨不解,不過他還是將車速慢下來。
溫迪“所以嘛,我們下車打個招呼,如果讓可愛的信徒們因此被責罵了,那就太不應該了。”
泉京墨本以為乖乖聽話下車的只有溫迪和空,沒想到看上去脾氣不太好的流浪者也一言不發下車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