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客戶指定要她來對接。
木曦倒也不是多熱愛上班,只是有點事情做她會更安心,而且她不清楚病弱的身體是不是影響了自己的情緒,一旦想到失業就會變得很焦慮。
除了焦慮之外,她也是真的快要沒錢花了。
雖然她花的都是各種寶石。
璃月港的房價寸土寸金,她還買了一座地段非常不錯的四合院。
一想到自己研究神之眼把家炸了,木曦又嘆氣。神之眼這東西刀槍不入,根本研究不出來是什么材質。
商會的工作推進還算順利,但木曦對寶石的包裝盒材質發起了愁。
現在鐘離家客廳的地板上擺放著十幾塊材質,木頭、玻璃、布料,她把常見的包裝盒材質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到心中所想的材質。
港城多雨,鐘離回來得晚,頭發和衣服都濕透了。
地板上無可避免地出現水漬,木曦奇怪起來,問他“你出門不是帶傘了嗎”
鐘離脫下外套,正在解馬甲的扣子,“路遇收攤的老伯,幫忙推了車。”
聽到他的回答,她腦海里浮現出青年幫老伯推車的模樣。
十分好心的鐘離先生。這樣想著,木曦抬頭看他,注意到什么
“等等,等等”目光停留在鐘離身上,木曦發現了自己的夢情材質,她走過去,抓緊他身上的皮帶,“你皮帶借我看一下。”
“要我的皮帶”
對方很明顯地遲疑了一下,但木曦還在想剛剛那一眼看到的光澤。
她認真地研究著自己手中抓著的皮帶,嘗試打開鎖扣,未果。
木曦甚至把手繞到青年腰間的后側,彎腰探頭過去看了兩眼,疑惑地皺眉“這東西我怎么拆不下來”
無從下手
完全解不開。
“小小,”鐘離喊著她的名字,重復了一遍他的問題,你確定要解我的皮帶11”
“不行嗎我看這個材質很適合做包裝盒。”她心思還在青年腰上的皮帶,一邊試圖解開,一邊回他,“這皮帶怎么拆的,我怎么完全摘不掉,鐘離你幫下忙”
說罷,她抬頭。
兩人的動作其實很奇怪。
她的手放在他腰間,半俯身,抬頭的話能看到青年清晰的下顎線與流蘇耳墜。
他半濕的馬甲還沒脫掉,只解了幾顆扣子。因被她突然的要求與動作打斷,雙臂伸展不開,又為了避免她撞上頭,抬得很高。
鐘離辮子的發尾被雨水浸濕,從脖子后面繞過來,順著鎖骨放下。
男人頭發上還在滴水,滑過臉頰,落下來。
鐘離回以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
她眨眨眼,反應過來了。
木曦退開兩步,舉起雙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個鬼。
臉迅速燒紅,出賣了她。
木曦后知后覺,她和鐘離算得上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想去解人家的皮帶。
她覺得自己不像借住在他家的可憐人,反而像是調戲他的登徒子。
木曦瞬間想落荒而逃沖出家門,可是外面在下雨,她結巴道“你、你要不先洗個熱水澡、擦、擦擦頭發”
“皮帶,”他歪歪頭,很正經地問她,“還要嗎”
“呃、呃這個,你淋雨了、你、你先去洗澡。”她口齒不清地說完,開始胡言亂語,“我有點熱,天氣好悶啊我、我去外面透透氣。”
也不顧這個理由聽著有多敷衍,她跑遠拉開客廳的門,風帶著雨吹過來
好冷。
清醒了,也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