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看到,在余魚的帶領下,這里的所有人都在飛速成長。
付麗云從一個軟弱的、唯唯諾諾的女人,成為了現在的主賬一把手。
陳海封會被派去做一些秘密任務,訓練出了很多的打手。
平頭帶著幾個兄弟在北村做事,也做得風生水起,具體也是余魚安排的。
至于所謂的火并,這半年來一共有兩次較大的火并,都是和江家的沖突。
西街有一些是江家的地盤,只不過余魚早就有所準備,所以沖突發生的時候,人手和武器早就準備好了,兩次都是江家落敗。
這兩次火并直接讓江家的殘余勢力退出了西街,六子得以更好地進行住戶的“勸離”。
江家撤離之后,以余魚為首的勢力,就正式成為了西街的龍頭勢力。
以前的那種混混生活,早已離六子很遠。
而在北村的勢力擴大,就沒那么簡單了,余魚在那邊買了一棟樓,但是北街完全是江家的勢力范圍,在那邊的工作艱難推進,平頭兩個月前還打電話和六子訴苦,不過沒過多久,平頭就忽然告訴六子,北村那邊的工作忽然好做了。
六子走后沒多久,周許年便走近了店里。
江捱背著黑色的斜挎包,走進賭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余魚和周許年親密交談的模樣。
江捱眉眼一皺,眼睛里流露出某種不悅。
江捱在兩年前余魚穿越到這里的時候,曾和余魚有過一次交集。
當時余魚從混戰中逃離,偷摸摸進的院子正是江捱的院子。江捱住在西街,六子帶人去江捱家的時候,江捱沒同意搬走,聽到江捱的名字,余魚想起了這個人,親自去了江捱家一趟。
“你就是余魚原來是你”
當時院子里的江捱放下手里的花灑,冷眼看著余魚,表情比第一次冷漠了不少。
余魚當時站在院子好奇地問江捱“怎么你好像對我有偏見。”
江捱嗤笑一聲“偏見我怎么敢對你這種道上混的人有偏見。”
余魚瞇了瞇眼睛,但還是和氣地和他說起搬離西街的賠償和好處,江捱全程一言不發,就好像一個觀眾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等余魚讓手下出去,堂屋里只剩下江捱和余
魚兩人的時候,江捱才問余魚“你來找我,沒調查過我的背景么”江捱有些嘲諷地問。
余魚“哦你是什么背景。”
江捱“你爸不是余景天么我爸姓江,叫江潘峰。”
余魚這才收起了臉上的和氣,帶著幾分驚訝地看著江捱。
江潘峰是江家的家主,江捱竟然是江潘峰的兒子。
只不過,江捱和江潘峰的關系似乎并不是很好。
江捱的母親,曾經是江潘峰的情婦,在母親去世之后,江捱就一直呆在這里沒動,因為這是他母親曾經住的地方。江潘峰想接他回去,江捱也一直不愿意,甚至連江潘峰的面都不愿意見。
“這地方我不會搬,你要讓我搬,就去找江潘峰麻煩。”
江捱的語氣冷硬,可沒想到,余魚的下一句話卻是“那就不搬了,你住這吧。”
看江捱臉上浮現出驚訝,余魚微笑道“不過就你是列外,其他人都得搬走了。”
“俗話說,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你上次救了我,幫了我忙,這次你的房子我怎么能硬收。”
“不過看你的表情,好像把我想得太壞了點。”
余魚比起之前長高了點,頭發也長了。
只不過那張清秀的臉為笑起來一瞬間便讓他想到那天月夜她狼狽地看著他的模樣。
明明是同一張臉,可是氣質卻大不相同了。
“交個朋友,我常在西街呆著,你沒事可以來找我玩。”
余魚笑著給了他一個名片,然后便帶著人離開了。
回過神來。
意識到心中的不悅,江捱忽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