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電話打來的時候,越前也剛熱完身。
真田考慮再三,沒有貿然跟越前對上,而是叫切原去打一把熱乎的。
“保存體力。”他很嚴肅,“之后萬一要對上手冢呢”
“萬年假想敵”仁王都忍不住對手冢報以同情了,“不就贏了他一次嗎,手冢君也是夠倒霉的。”
結果意想不到,居然是英美里一聲大喝“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仁王
英美里義憤填膺,上前兩步“這是一場輸贏的問題嗎仁王你真是不懂啊這是,選手的榮譽”
“你死我活的賽場上,寧可驕傲地死去,也不能窩囊地茍活”
她語氣忽然低沉“球場如戰場,每次勝負都是性命攸關,所以小小的輸,那也是大大的敗真田想把這份敗從自己的網球生涯中洗去,為此付諸努力,又做錯了什么呢”
仁王
仁王“不,我想網球也不是那么危險的運動吧。”
但直覺告訴他,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英美里這只小妖。
在柳生干巴巴的眼神提示下,他僵硬回頭。
果然,真田就在身后。
這位被吹捧得相當舒服的風紀委員長先沖英美里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德久,懂他
又看向仁王。
“下學期,你負責校門口值日和清掃。”
溫熱的嘴唇,吐出最冷酷的言語“期限一學期。”
畫外音永遠不會缺席
仁王雖然沒有挑釁但卻被英美里陷害第一局,仁王,敗
“哦,手冢君來了。”柳最先發現,禮貌性地沖他點頭示意。
手冢也很禮貌,看了一圈,走到英美里身邊“怎么在打比賽”
英美里言簡意賅“大致就是,一個很囂張的鴨舌帽小孩,狠狠地挑起了切原的自尊心,以至于兩個人現在正在比賽中。”
手冢看了一眼場邊的比分,33,顯然都還只是試探。
他對所謂的囂張小孩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看法,畢竟他自己沒有體驗,而且也跟他沒什么關系。
“你是什么時候到的”他問英美里。
“一周前吧。”
“交換一學期的話,12月回國,對吧”
英美里點頭“那時候加州應該還不算很冷吧”
手冢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之前一直都在歐洲那邊。”
“說起歐洲,那邊水平真的很高嗎你手臂恢復得怎么樣”
一聽這個問題,旁邊幾個人都豎起耳朵。
“還不錯。”手冢想了想,“關東的時候應該能回去。”
“是嗎那太好了我們部長也是關東的時候康復”丸井笑瞇瞇湊過來,我們部長四個字咬得很重,“到時候,你們兩個可能會對上誒”
“我會全力以赴的。”手冢禮貌敷衍他。
等把丸井敷衍過去,幾人又重新把目光投向比賽。
“哦”英美里挑眉,“怎么突然就53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