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看著看著,居然有些燃起來了。
畢竟過來美國后他已經有一周沒碰過球拍了,當下請戰“學姐我想跟他打一場”
英美里看向球場里的少年。
嗯戴著鴨舌帽,把頭發全遮住了,搞得她也不知道這是誰。
“你去問問唄。”英美里曰。
切原樂顛顛地應了聲好,過去問那人可不可以打一場比賽。
那小孩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他們在外面用日語交流,轉過臉來,帽子輕輕抬起,卻沒摘下。
“我想就不必了吧。你們要是需要這個球場,我可以讓出來,但是我覺得我們沒必要打一場。”
切原“為什么呀”
小孩相當傲慢“因為你們是日本來的,對吧”
becae之后,他用上了日語,大家都能聽懂。
丸井搶在切原之前答了“對呀那又怎么了”
“日本本土的選手水平”鴨舌帽小孩沒說完,但,懂的都懂。
四周頓時炸開了鍋,宛如一滴涼水落進沸騰油鍋。
“哈你這小子口氣還挺大的怎么,你就不是日本人嗎”丸井大怒。
“啊,說錯了,我不是覺得日本人怎樣,而是日本本土訓練出來的選手”
鴨舌帽兩手環臂,琥珀色的貓眼并沒有任何挑釁情緒,只是平靜地講述“實在是,沒有什么好比的。”
左右紛紛看向英美里,眼神意思很明確魔女大人教訓教訓他
英美里沉默。
英美里看向左右,繼續沉默。
越前你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今天跟她一起過來的人,可是那趁著綿綿細雨釋放關懷之心、關東決賽前以暴揍越小前之名資敵、又在人失去記憶時賣藝還人情之我的真假父親,真田弦一郎啊
她往旁邊看去。
真田臉色很冷。
他,位高權重,在神奈川盤踞多年,相隔不遠的東京,也鮮少有人不知道他真田弦一郎的威名。
更不用說兩連霸之后,立海大副部長之名上可讓裁判心顫,下可讓對手膽寒
他目光一凜,狠狠看向場中fi鴨舌帽少年。
英美里心知阻止不了,反正她也沒想阻止,擺擺手叫他先熱下身“別一會兒在這兒受傷了。”
真田不語,心里頗為感動。
果然,還是自己家的經理好
他剛轉身要去熱身,好經理的手機響了。
“喂,冢啊,嗯我在美國啊,你居然偷偷看我s還不評論”英美里忽然眉毛一抬,“你也在在哪啊”
她掛上電話“手冢來美國做康復訓練,也在加州這邊,說要過來一起吃飯。”
真田起身。
禮貌端方的黑臉上,露出一個不親不疏的微笑“歡迎。”
扭過頭,殺氣四溢,沖著越前就去了。
手冢國光
怎么哪哪都有你
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