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叫嚷著要去買便當,讓英美里和幸村兩個人先回大巴,不用跑腿當然好嘍,兩個人一邊聊著今天的比賽一邊往回走。
“仁王打的還不錯。”英美里敲了敲筆記本,“至少在配合意識上來講有很大的進步,他最近練雙打確實也練得很用心。”
幸村頷首“確實。其實之前我們都沒想到,他能跟柳生配合得這么好。”
這兩個人的脾氣在幸村看來都是有一點傲的,仁王表現得更明顯,柳生藏得更深,但骨子里都有幾分傲慢。
從仁王自己更喜歡單打,以及柳生之前練的高爾夫,就能看出這兩個都不是什么喜歡跟別人和和美美搞團隊項目的類型。
但到了賽場上,為了團隊的勝利也好,為了個人的榮譽也好,卻能聯手和諧地對抗對手。
“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很夠了。”英美里走到自動販賣機前買了一罐冰可樂,“你要不要喝什么”
幸村想了想“紅豆湯。”
英美里肅然起敬“還得是你啊,大熱天喝紅豆湯。”
這紅豆湯的罐頭拿到手里燙得嚇人,她立刻拋給了幸村。
“反而是毛利學長”幸村接過,想了想,半點不委婉地說,“他的狀態受對手影響太過,如果沒有實力出眾的對手,他自己也沒辦法發揮全力。”
“再說,他對逆境的適應性也是有限的。”
兩人都知道,毛利有個毛病,就是打起來不管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是半點不在意,有次跟桑原對拉,明明耐力不如拉美族裔的,結果居然平分秋色。
下了場忽然整個人往地上一倒,給桑原嚇得,以為他把人給打壞了,臉都白了
桑原臉都白了
這得是什么程度的驚嚇啊
“所以他的不可控,也是風險的一種。”幸村說,“何況學長的力量不足,也沒有什么很特別的絕招啊。”
英美里“不是你那種叫人變僵尸的才叫絕招好吧”
進入六月,天氣又開始炎熱起來,陽光也分外刺眼,這會兒部活都結束了也沒見好轉。
她抬起手,充作簾子擋在眼前,一邊說“那就照你說的,先把切原提上來練一段時間門”再看他能不能頂正選的位置。
“不過要不要把他玩得好的那兩個人一起提上來要不這一批一年級只有他一個人,太顯眼了。”
英美里想,說不定原作里立海大的后輩出不來成績,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再說,多跟同級生接觸,對切原自己的心態也有好處。
如此這般計劃一圈,幸村始終沒聲,這可不像他。
他跟人交流一向是做足禮貌,除了跡部那樣的特殊情況,基本都會看著對方的眼睛,時時聆聽,句句有回應才對。
英美里扭頭“阿村”
一回頭,發現幸村不知道什么時候倒在了地上。
就那么趴在塑膠場地上,一絲不茍的發帶被擠掉,頭發凌亂地散開在手臂上。
英美里呼吸一窒。
這才國二夏天啊
怎么會這么突然、這么快,竟然就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