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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要拿著話筒采訪項葵這養病期間的感受,她會據實回答。
用一個字來形容
爽
用兩個字來形容
賺吶
用半句詩來形容
從此君王不早朝,她已經徹底理解。
越清拿著體溫計和詳細情況又去咨詢了醫生,還是那句話,最好還是再觀察觀察,兩天內不反復才算徹底退燒,于是這兩天項葵只需要待在家里,等著他外出捕獵歸來帶飯,傍晚天氣舒適點時就去小區里散步,一路撩貓逗狗,才第二天,越清就能記住那個時間段會出來活動的狗子大名了。
“柴犬叫cky,泰迪叫豆豆。”他一邊拆筷子,一邊納悶,“我看它也不是很cky啊,走一圈能被豆豆咬五回。”
項葵抿著勺子,無言道“對于它們都不肯給你摸這件事,你有什么頭緒嗎”
越清一頓,挺風輕云淡“沒事,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它們。”
項葵“”
喂明明很喜歡吧
吃食出行暫不提,項葵其實覺得龍體早已大愈,動作劇烈些也無妨,而且也不知道越清上哪研究的,是真的很舒服,所以暗暗想要再來一次。
但她臉皮薄,不好直接開口。何況把他當陪酒的那事還沒翻篇,她至今沒琢磨透越清到底什么態度。
晚間,她登鯊魚小葵的號戴著耳機打競技場,越清就半靠在沙發上懶懶散散地翻她剛看完的那本推理小說,等她結束,書也翻到一半了。
見她下線關機,越清先去洗漱,帶著清爽水汽出來時,發覺項葵正手欠撥他的書簽。
“不許給我劇透。”越清往后靠回沙發,輕松將她攬過來,自然而然地低頭接吻,“要上去睡了”
項葵沒說什么,就搖頭。
“還不困”
“再玩會兒。”
行吧,玩就玩。越清剛開始以為她是要和自己擠一塊看書,再不然就是玩會兒斗地主俄羅斯方塊,很快他發現,項葵想玩的好像是自己“”
她越靠越近了,也不說話,就貼著。越清多少覺得這書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喉結難耐地滾了兩下,又低頭去親。
項葵一般被親個五分鐘就得煩,叫人走開了,但現在硬是不吭聲,越清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捏著她后頸,然后見她默不作聲地起身,直接把燈給全關了。
這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回來的時候,項葵摸不太清地勢,走得有點慢,黑暗間,她聽越清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終于把書撂下,眼鏡也一塊摘了。
書脊磕到柜上,挺輕一聲響,越清伸手勾她過來,心知肚明,也不問“要躺就躺好,先搭上來。”
窗簾也關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項葵只能瞧見那段陰影,她動了動,嗓子有點緊“搭哪”
“算了。”越清也沒平時
那么有耐心,拇指若有似無地輕輕摩挲著她腿根,想了會兒,挺平靜地告知“張開點就行。”
“”
現在項葵總算知道那小天鵝發光的妙用了。太黑了,得慢慢摸索,她清晰感覺到自己被英挺鼻梁頗生疏地拱了兩下,沉默。
越清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沉默,鎮定自若道“我跟小葵葵打個招呼。”
項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