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張牌,丁香沒急著看,用指腹摩挲了下圖案猜牌,有些失望的丟出去,“幺雞。”
安吾謹慎的打出一張牌。
“嘖。”下家太宰面露失望,他差一張胡牌,下張牌可有可無。
織田作之助眨了眨眼,聲音沒什么驚喜又無辜的道,“糊了。”
“嘖。”丁香有些懊惱的把面前的牌全都推出去,嘴里嘟嘟叭叭的抱怨,“這新手福利也太作弊了吧。”
好久沒這么連輸過了。
她一把掐住隔壁太宰膠原蛋白滿滿,尚未褪干凈嬰兒肥的臉蛋,“是不是你放水了”
“木有,我也超級想贏織田作的好伐”他就最開局為了照顧不會玩的織田作喂了一次牌,然后就被對方恐怖的歐皇氣運給支配了。
“安吾你真沒用”
坂口安吾撇嘴。在場一個精于算計的會計,一個能記住所有牌的妖孽頭腦,后面他們幾乎是三打一了。
奈何歐皇直接降維碾壓。
坂口安吾想撓頭,但又怕薅下來掉頭發更煩,擺爛道,“問吧。”
他們不賭錢,輸了就真心話大冒險,不想說就記一杯酒掛在酒保那。
織田作之助認真想了會要問什么問題。不怪他,實在是贏太多,能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
“最近一次干了什么壞事。”
太宰很積極的舉手,一點都沒有這是輸了被懲罰的不悅感,興高采烈的仿佛是優等生上臺演講般生動的講解道,“我把后媽送給中也的糖,一半的流心都換成了苦瓜濃縮汁,他又舍不得丟,只能含淚吃。”
織田作之助猝不及防補刀,“那天你被倒掛在電線桿上,就是事情暴露被報復了吧。”
太宰“”倒也不必把他翻車的后續給貼出來。
坂口安吾想了想他干的壞事。前兩天他被港口afia招攬,實則是來當二五仔臥底的這事他不能說啊。
下意識摸了摸錢包,雖說他們不賭錢吧,但有好幾次問題都是沒辦法說真話只能賠酒。四舍五入下來,一個月的薪水都沒了。
心痛道,“
記酒吧。”
輪到丁香。
她先讓酒保把記賬的酒給她,又順了織田作之助一根煙,“最近干的壞事太多了,我要想一想。”
不愧是太宰的后媽,一肚子的壞水,吐槽役在心里狠狠的腹誹。
等酒保把酒送上來,她喝了一大口才一副想起來的表情道,“取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硯臺墨撒了一地,我印了幾個貓爪印,嫁禍給了哈基咪夏目喵。”
氣氛一陣沉默。
丁香不解,雖然有點缺德,但不至于滿朝文武不敢發一言吧。
還是織田作之助這個好心人提醒道,“你看身后。”
丁香頓感不妙,僵硬著脖子咔咔的往后轉。
代理師傅不知道何時悄無聲息的站在身后,手按在刀柄上,一副隨時要拔刀斬人的冷漠表情。
“師兄,冷靜。”
銀狼冷臉逼問道,大拇指都頂在刀鞘上了,擺出戰斗姿態,“哦,你還干了什么壞事”
丁香猶豫道,“你喜愛的茶盞也是我打碎的。”
“還有呢”
“沒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