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換好藥。
福澤皺眉凝思。縫合的傷口都已經小半個月了,還沒有一點的好轉跡象。就算自愈能力再差,也不該。
“怎么回事”
第一次她傷了胳膊愈合很快,不到半天結痂都掉了。他當時還感慨,可以放心的挖掘她潛在的極限。
“額呵,是報復哦。”不光傷勢沒好,高燒也反反復復的。
丁香都在懷疑這個所謂的世界意識更像是人為意識。手段透著股小家子氣,不致命,就惡心你。
太宰通過書窺探到主世界并沒有什么世界意識。
那么問題來了,脆弱到第三個人知道真相就會崩塌的if平行世界反而能誕生出世界意識
她還測試過。
就算光明正大的說出計劃,沒被阻撓還以為格局大,誰知道反而只是小心眼的揪住之前的事情斤斤計較。
不該這么蠢。
她的靈魂再高緯,世界的報復也不該是這種小兒科惡心人的程度。更像是被什么規則束縛,只能鉆空子。
思考太多引起偏頭痛。
丁香蔫巴巴的,煩躁的抓撓幔帳的流蘇穗子,都給抓散了。
豌豆公主要十八層被褥,哪來那么多被褥給她鋪。她晚上睡不安慰就折騰他,福澤沒辦法就給她買了床。
西式的公主床,放在和室內不倫不類的。
也拘著她不許回公寓。本來傷口就二次創傷了,可別再崩裂第三次。
“師兄”
現在聽到師兄這個詞就反射性的覺得沒有好事,“你閉嘴”
我不聽。
福澤收拾好藥箱覺得安靜,看了眼情況就見她已經睡著了,手里還抓著被抓散的穗子。在夢中還痛苦的攢著眉頭不展,呼吸絮亂不寧神。
他又沒辦法替她分擔痛。
琢磨著要不要讓暗醫上門充當抱枕,似乎和他在一起睡能安穩些。注意點讓他們別鬧還是算了。
森林太郎不靠譜。
嘆息,“哈
”
福澤想到草莓好像吃完了,再給她買點吧。等出了一趟門回來就發現本該睡覺的小師妹,丟了。
只有一只三花貓。
社長面色肅然的問道,“我小師妹呢”
夏目喵歪頭,“喵”
他知道,但不能說。
“連小師妹都看不住,你怎么能睡得著的。”貓奴這時候選擇性的遷怒,福澤大不敬的揪著他老師的后脖頸給丟地上,“今天你睡地上。”地上也有厚軟的毯子。
夏目喵“”
哼,都是逆徒
丁香去了酒吧。
伸手搶過某太宰姓未成年手里加了冰球的啤酒杯,仰頭一口氣悶完。
“呼”
冰涼帶氣泡,總算把梗在胸口的憋悶之氣給頂了出來。師兄管她管的嚴格,這也不讓吃,那也不讓喝。
好心領了。
忍了半個月反骨叛逆。
“嗚哇,惡毒后媽”太宰也就嘴上嚷嚷著表達不滿。他雖然最近常來這里點一杯酒,但幾乎很少喝。伸手護著自己的蟹肉罐頭,大口炫完。
“嘖。”丁香抬起想要搶吃的手轉而伸向隔壁。
織田作之助掏出根煙遞給她,順帶自己也含了一根在嘴里。剛摸到桌面的火柴盒,素白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下,蹦出火星幫他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