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
昏暗的房間內,隱秘在暗處持槍的守衛,柔軟地毯的不踏實飄忽感讓男人覺得自己就像是懸掛在蛛網上的獵物。
坐在上首,編織網的主人隱沒在暗處,臉上的神情帶著飽腹后的慵懶饜足。好心情的緩解部下的緊張心情,用鼻音給了個回應,示意他繼續。
“唔”
第一次來最高辦公室的部下強自鎮定繼續匯報,“查不到任何資料,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當時公車上的監控恰巧壞了還在維修期。”
饜足的afia首領雙手交疊下巴撐在手背上,思緒稍微歪了下方向。食肉系的丁香在身體方面和他極為合拍就是對腰不太友好。
首領什么話都不說,是用沉默對他的無能表達不滿嗎
部下頭上冷汗直流,“我們分批裝作乘客追蹤。”
“十一點的時候,她帶著行李箱上了公交車,當時有空位卻硬搶了一個男人的座位,順著那條路線坐了一圈又在原點下車。”
森的思緒被拉回來。
接頭帶行李箱是標志通過大量的乘客混淆視線,這種互通情報確實比較容易偽裝。
森在想丁香這個舉動背后的行為,部下想的有點多,心里害怕把原本認為不重要的瑣碎的事也說了出來。
“期間還很兇的瞪哭三個大吵大鬧的小孩。”
平等的討厭十八歲以下的所有未成年。
想到她說過的話森無言感嘆,看來是真的討厭小孩。
“還有呢”挺好奇她還能干出什么有意思的事。
“還有”部下猶豫著要不要說。
事關太宰。
被稱為首領的懷刀,太宰雖然還是個編外人員沒有正式加入gh,覺得他是小孩好欺負的人墳頭草都幾丈高了,對敵的手段沒有人想親自領會。
要說的事情怎么都算黑歷史,猶豫會不會被滅口。
“嗯”森不悅催促。
太宰打電話點餐,有部下偽裝外賣員上門送餐。
然后看到了,“她摁著太宰先生扒衣服。”還不小心看到了光屁溜,上司當即驚恐過度已經火速申請自批去外地出差,十年起步那種。
他就是個被推出來的倒霉鬼下屬。
“哈”森愕然。
有點想笑。
但他受過專業訓練。
吩咐繼續追蹤那個被搶座位的男人是否為接頭人,其余人待命,就讓部下退下去了。
“哈哈哈”
不行,他要笑一會。
實驗失敗,沒有穿回去。
丁香煩躁的拖著行李箱回來,推開臥室門就見被窩里面有一團鼓包,莫名看著委屈。
后媽式鐵石心腸。
沒有絲毫想要去哄丟臉少年脆弱心靈的心思。
她想要試試坐那個公車在同一個時間點能否穿回去,想著帶來的東西要也是關鍵的話最好帶整齊。太宰非暴力不合作,就直接動手扒了。
掀開被子。
少年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眼眶微紅像是哭過。濕漉漉的大眼睛控訴的盯著她無聲的譴責,鼓著臉,還未褪干凈的嬰兒肥像是只委屈貓貓。
又不是真的貓,丁香沒有絲毫的愧疚心,把平板丟給少年,趕人道,“出去玩。”
太宰見好就收。
惡毒后媽的容忍底線淺的像骨碟,裝水都能灑出來。
丁香站在露臺上。
今天出門還是有不少收獲的,那些乘客的八卦信息中能提取出很多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