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側了下身,讓武裝偵探社的社長能看到我打著石膏的受傷手臂。
我說“我是附近萬事屋的副店長,幾天前,太宰治委托我們萬事屋辦了一件事,國木田先生應該有印象。”
國木田“我記得當然太宰和你去了萬事屋。”
“我和我的同事完成了任務,不僅如此我和同事為了完成他的任務還進了醫院,我的同事至今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不能動彈,只能慘兮兮地喝流食。”
國木田欲言又止“不是你揍的嗎”
“國木田先生你應該是誤解了什么。”
我微笑“繼續說回來,當時太宰先生付了定金,按理說任務完成之后就需要付之前說好的尾款,但是太宰先生
人間蒸發了,消息不回電話也不接,迫于無奈,我只能到他工作的地方來找他了。”
中島敦舉手,弱弱發問“太宰先生欠萬事屋多少尾款。”
我將賬單遞給他,看著后面的一長串零,中島敦目瞪口呆,好一會后,他才說“精神損失費,心理醫生診療費,肉體損失費”
“是的,這些損失費是當時任務時臨時加的,太宰先生是同意的。”
宮澤賢治看完賬單后說“你們這是不是亂收費”
“并不是,收起這些費用的原因,是太宰先生并沒有老實交代,任務對象的武力值。”
國木田說“我記得當時太宰是讓你們去揍一個他看著不爽的人”
“沒錯。”
武裝偵探社社長發問“太宰讓你們去揍的人是誰”
“中原中也。”
國木田被口水哽住了,中島敦剛剛喝進去的誰噴了出來,偵探社成員接連發出震驚的聲音“什么是那個港口afia的干部”
“什么”
我比他們還震驚“中原中也是港口afia的干部”
我現在想飆臟話。
揍港口afia干部,我們竟然才收這么點錢。
誰吃虧,太宰治都不可能吃虧。
宮澤賢治“難怪你和你的同事都進了醫院。”
“咳咳,我和同事進醫院并不是中原中也揍的。而是同事執行揍中原中也任務已經結束,我讓他收手,他卻上頭還在和中原中也打斗,惹怒了我,最后我和他干架,兩個人雙雙進醫院了。”
武裝偵探社集體成員“”
國木田“我并沒有誤解。”
不知道為什么,偵探社成員看我的目光變得詭異起來。
像是肅然起敬,又像是懼怕。
偵探社的門推開,太宰治哼著歌,進來看到這么多人,對社長問了聲好,然后問“大家都在啊,我剛好有”
看到我后,他突然卡殼。
“憂醬,你怎么來了”
我面無
表情“來要賬。”
我大步走到他面前“太宰先生,你似乎沒告訴我,你要揍的人是港口afi的干部。”
他揚起笑,一點都不閃躲我的目光,聲音雖輕,但卻被我聽出了威脅。
“突然出現在橫濱的萬事屋,看著平平無奇,成員卻擁有能和港口afia干部抗衡的能力。五條桑,你就不好奇他們是什么人嗎”
他輕輕飄飄地喊著我的名字,直覺告訴我,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我看著他,萬事屋的異常,沒人比我這個萬事屋的副店長還清楚。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合理的存在。
但那又怎樣,我可是以后要當上萬事屋店長的人,我的店員,一個都不能少。
我露出笑,看他的眼里帶上了殺意。
有人要是威脅到了萬事屋的存在,讓我沒了努力的方向,我不介意
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