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打著石膏的我,上武裝偵探社找太宰治要尾款了。
就知道,太宰治這個人不會老實付尾款。
我都帶傷上門,那就比比看誰更無賴,誰不要臉好了。
我敲門,是國木田給我開的門。
看到我的慘樣,他特別好心的問“五條桑,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教訓了一頓不聽話的店員。”
為了讓他安心,我說“放心,被我揍的店員更慘,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目前只能吃流食。”
國木田“”
他推了下眼鏡,尷尬一笑“五條桑來偵探社是有什么事嗎”
我飛速擠出幾滴眼淚,說變臉就變臉,讓國木田手足無措。
“發生什么事了如果我能幫忙我一定幫助你”
國木田真是個老實人,所有人都覺得我精神狀態不好,包括我自己,只有他關心我還要幫助我。
我怎么那么畜牲,太宰治偷他錢包的時候為什么不正義出聲
我譴責我自己。
“是太宰治”
“太宰”
國木田語調拔高“他欺負你了”
他高亢的聲音,引來了偵探社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我擦了下眼淚,反問他“你說的是哪種欺負”
國木田表情復雜,怒罵太宰治“那個渣男,你放心,我會狠狠教訓他的。”
我點頭,然后從口袋里掏出賬單“這是太宰治欠萬事屋的任務尾款,國木田先生要幫忙付款嗎”
我用帶著水霧的目光可憐巴巴看著他。
剛剛還在譴責自己對國木田畜牲的我,現在就開始對他道德綁架,壞女人的自省,不要信。
國木田拿過賬單,沒吭聲。
我眼淚掉的更歡了,一顆一顆砸在地上,在配合我打著石膏的手,我雖然看不到我的樣子,但我知道一定我見猶憐。
“國木田君什么情況”
穿著和服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沉穩男人從
外進入。
國木田瞬間慌了,急忙解釋“社長,五條桑是來找太宰的”
社長
武裝偵探社最大的官出現了。
我要不要換一個人綁架
我打量看著偵探社的社長,對方面容嚴肅,這種嚴肅的表情沒有折損他的帥氣。
該怎么說呢,是一個很有韻味以及魅力的男人。
在他的襯托下,我瞬間覺得在場其他年輕人,全都不太行了。
我立刻改變目標“您是太宰治的社長嗎”
他點頭“你來找太宰是有什么事嗎”
國木田小聲說“太宰治欠了她工作的萬事屋的錢,她是來要賬的。”
我立刻用期待的目光去看著武裝偵探社的社長。
這么一個正直沉穩的人,一定會替員工補上他的欠款吧。
在一旁玩波子汽水里面的彈珠的男生突然說“誰欠的錢,找誰去。”
誰我還沒有開始道德綁架武裝偵探社的社長,怎么就被看透了意圖。
他看過來,瞇著的眼睛睜開,清澈的祖母綠的眼眸里危險的光一閃而過。漂亮的眼睛就睜開了一瞬,下一秒就閉上了。
或許他認識夏油杰
我就突然想到了夏油杰,然后又反駁我自己,這個人只是喜歡瞇瞇眼,但并不是眼睛小,而夏油杰是眼睛小,所以才看起來像瞇瞇眼,兩個人有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