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球哭鼻子是很正常的事,別說是剛開始學球的小孩,就連很多世界級的運動員也會因為輸掉而感到沮喪。
但僅僅因為球被攔住幾次,陡然喪失斗志連球都忘了怎么打
“這根本不是嬰幼兒的水準吧。”看著梟谷的球員們笨手笨腳地無效哄著,佐倉千代忍不住吐槽,“看起來是那種成年后還要人照顧的類型啊。”
雖然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位木兔主攻在打球扣殺時閃閃發光,ikaika的光芒會灼瞎觀眾的雙眼,確實就像是被聚光燈籠罩的大明星,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沾到后再也甩不掉的大麻煩。
所以,赤葦真的要報考梟谷學園嗎
“嗯某種程度上也是有一顆赤子之心呢。”半澤雅紀如此評價,得到了佐倉千代的一雙死魚眼。
而赤葦京治從頭到尾都在專注地看著比賽,甚至還會拿出相機給木兔拍照。
他好愛。
旁邊的兩人對木兔已經有了有色眼鏡就像很多朋友那樣,即使不會對朋友突然改變的喜好有什么意見,但還是會對罪魁禍首挑剔不已。
或許是性格的原因,兩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太理解赤葦這種崇拜的出發點。
就像
“就像嘖,我居然找不到兩個合適的人舉例子。”一周后,在回憶起那場比賽時,半澤雅紀絞盡腦汁,找著可以舉例的熟人,“我們先把遠山金太郎假設成高一的學生,他網球打得很好,然后立海大正上國三的柳蓮二在看了他的比賽后,決定和他打雙打,并為此升學時報考了四天寶寺你就當四天寶寺和立海大在一個地區吧。”
原本喜滋滋聽著的白石在聽完后,也忍不住發出了疑問“嗯”
什、什么啊
“其實我覺得像小金和切原那種活潑的孩子還是蠻招人喜歡的,按你說的,如果你朋友是柳那種性格的話,會產生崇拜的情緒也不奇怪,人總是會被與自己相反的那面吸引嘛。”白石不知道怎么的,又扯出來了切原這面大旗。
遠山金太郎和切原赤也總體上講是一類人,喜歡打球,又有些一根筋的頭腦簡單,說白了就是滿腦子網球的單細胞動物。
聽起來沒錯,可還是哪里不太一樣。
半澤雅紀差點忘了,白石這家伙本身就是個哄孩子大師,對各種奇怪的人都包容無比。
“仔細想想的話,和他比起來還是小金的心理年齡要大一些吧。”
“啊”小金居然還要成熟些嗎
兩人對木兔和赤葦的討論也沒多久,比起擔心的半澤雅紀,白石藏之介看的很開,勸慰他赤葦是個理性的人,像這種是他肯定都有自己的考慮,作為朋友他最需要做的就是支持。
“你說得沒錯。”半澤雅紀點了點頭,他和佐倉確實有些瞎操心,“也是我們有些以己度人。”
“嗯嗯,說不定你朋友就是很喜歡那個類型呢。”
“”
“雅紀,怎么了”
“真的有人會喜歡那種性格么。”半澤雅紀不由得感慨,“那么麻煩。”
“不過也是,世界就是這么神奇。”
比如現在。
在東京學校冰帝的網球部休息室中,就響著四個關西人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