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個學校啊,怎么來的這么遲風光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們都贏了。”
“冰帝啊,冰帝你不知道嗎,今年關東大賽的亞軍,去年好像也是。”
“哦,我還當是什么,冰帝啊。”說話的人頗為不屑,察覺到那個金色頭發的高個子在看他后又狠狠地瞪了過去,可對方似乎只是在看一棵路邊的雜草,對他的怒目視而不見,很快就自然的收回了視線。
“嘖。”他不屑咋舌,“神氣什么,不就是個關東亞軍,很快就被刷下來了,這可是全國,以為還是他們關東那點地方嗎。”
話是這么說,可得益于東京優異的教育資源,不管是什么運動,東京乃至關東地區的學校實力都是最靠前的,而且數量眾多。
“應該不會吧,去年早早刷下來是碰到了立海大,他們今年和立海大可沒在一個賽區。”他身邊的同伴并不認可這個說法,“不過和我們也沒什么關系這是初中的比賽。”
“哈怎么會沒關系,你忘了上周把我們淘汰的是誰”在他看來,只要是冰帝,高中部的還是初中部的沒什么區別,越知月光那家伙以前不也是冰帝初中部的,“嘁,算了,走了,初中小鬼的比賽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同伴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想到輸過比賽后大家都心情不好,還是沉默著跟了上去。
否定別人也不會抬高自己等那些天才上了高中,只會更加天才。
初中和高中的比賽有天壤之別,經過發育的年輕人會在身體素質上產生質的變化。
可這并不意味那道鴻溝過于巨大,對于有些人來說打破那個臨門一腳只是時間問題。
站在后面臉戴墨鏡的高大男人摸了摸自己滿是胡茬的下巴,長長的發尾垂在胸前,心中暗自對今年國中的全國大賽添上一分期待。
今年u17,可要變天了。
冰帝的人并不把那些風涼話放在心上,也不關心其他鬧劇,平時都是他們挑釁和嘲諷別人的份兒,什么都有來有還,現在風水輪流轉,也就自然接受了。
“和笨蛋爭辯也沒什么用,等我們拿到冠軍,什么話都堵住了,哼哼”向日岳人活躍地揮著球拍,習慣地跳起,又因為馬上要比賽需要保持體力而硬生生停住。
“少見你也有想通的時候。”忍足侑士懶散地走在他身側,有些不以為然,但還是不忘叮囑,“今天打球的時候別太激動上頭,說不定你們又抽到那個眼鏡數據男呢。”
“哈我哪兒有好吧,以前是有,但我現在已經在改了,是吧阿亮”向日岳人激動地回頭,想讓別人證明他的話。
被他詢問的宍戶亮嗯嗯啊啊的敷衍著,專心的和鳳長太郎說話,可能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他們對再次對戰青學的黃金雙打躍躍欲試,而忍足向日的搭檔這次卻被拆伙。
“侑士說的沒錯,你要沉心靜氣。”半澤雅紀雖然在和他說話,眼睛卻看向樺地,“崇弘今天要認真表現哦,不過也要注意身體,不光是你自己的,我是說你們兩個人。”
“u。”樺地認真地點頭,似乎要將對方的話刻在心里。
作為三年級的前輩還要被同學拜托二年級的照顧他的向日岳人“”
“怎么一個兩個像老媽子一樣,我有那么不靠譜嗎”
就連一向不摻和這種拌嘴的跡部也出了聲“啊嗯,向日,這種事就沒必要否認了。”
“跡部怎么連你也這么說啊”
作為會計而非正選的瀧荻之介并沒有來,于是向日把目光投向了在場僅剩的三年級芥川慈郎。
“岳人看我干嘛”今天的慈郎沒有睡覺,但一直在精神放空,發現幼馴染在看他時,才呆呆地問。
向日岳人沉默了“沒什么。”
芥川慈郎“哦對了,岳人今天有比賽,要加油哦”
向日岳人“嗚嗚慈郎,還是你最”
芥川慈郎“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