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決賽是比較受歡迎,但今天來看比賽的人也太多了。
不動峰,綠山,六角
半澤雅紀環視一周,果然在一個方向看到了青學的人,旁邊還站著那個眼熟的記者。
“今天怎么這么多人”向日岳人也蹭到前面,在兩個大高個中間找出一個空襲,“去年人也沒這么多啊。”
明明去年也是立海大和冰帝的決賽,但人只有今年的一半。
“因為在觀眾眼里我們是必輸吧,沒什么好看的必要。”半澤雅紀把藍牙耳機收好,將網球包背正,整個人氣質萎靡,“至于為什么今年人多了,可能是我們拉到了更多仇恨吧。”
以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這對搭檔為首,冰帝挑釁的學校和選手不計其數,也多的是人看他們被立海大“血虐”。
“哼哼,有本事看我們輸,怎么沒本事直接贏。”向日岳人蹦蹦跳跳,還在一旁找人附和,“你說對吧長太郎”
旁邊的鳳長太郎滿臉陽光,絲毫沒有要比賽的緊張“嗯嗯,向日學長說得很對。”
“長太郎真是好孩子啊,連麻煩前輩的話都要回答。”忍足侑士慵懶地說,他的網球包看著都比別人的輕一些,無視了搭檔的抗議聲,他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半澤雅紀,“你怎么了,沒休息好”
看起來完全沒有平時的精神氣,甚至有些萎靡不振的,眼睛看著都要掙不開了。
半澤雅紀嗯了聲承認“昨晚沒休息好,一直在在做噩夢。”
“沒事吧沒事吧侑士這么一說我才發現。”向日岳人抬頭,因為身高原因,他一開始沒注意到對方的臉色,現在一看,確實很差。
“要不要讓跡部換一下對陣名單沒休息好的話還是不要劇烈運動。”
“沒事,沒那個必要,沒你們想的那么糟糕。”一個音停在舌尖許久,最終還是被他吞了下去,半澤雅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也不是身體上的疲勞,主要還是被影響的心情不好吧。”
“不用擔心,我等會兒再休息下就好了。”
忍足侑士輕輕拉過還想說什么的向日岳人,寬慰了幾聲后轉過頭去,神情若有所思。
所以果然是大事吧,能讓
雅紀的心情都受影響。
慢慢的,不知不覺中他居然落在了隊尾,不過冰帝的人也都習慣了忍足的懶散,沒人當一回事。
“再發什么。”直至在座位坐下,跡部景吾才問他。
聲音不大,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和一個朋友敘敘舊,談一下青少年在青春期的情緒問題。”忍足侑士的關西腔慵懶宛轉,聲音低下后變得更加綿長。
像是在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跡部景吾挑眉,對他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沒做什么其他評價。
“呵,你可是第一場,好好熱身吧。”
“嗨嗨。”
對冰帝來說,像半澤雅紀這種情況都是小事,比起面臨比賽的緊張,現在有更加嚴重的問題
“啊啊啊是文太誒文太文太”本來還在樺地背上睡覺的芥川慈郎也不知道是聞到了什么味兒,突然興奮地爬了起來,穿過幾排座椅,直接撲在了圍欄上,激動得上躥下跳。
“文太好久不見”
“我今天有帶你送我的護腕哦”
他激動得朝對面立海大招手,狂熱的行為讓對面的紅發少年一愣,隨后也笑著招了招手。
這樣的芥川慈郎太反常了,要知道這家伙平時睡得經常讓人忘了網球部還有這么一個人。
“雖然有聽說,但親眼看到真是奇跡”有人這么感慨。
據說他倆是因為比賽相識,然后就芥川慈郎就開始了崇拜之路,每次丸井文太的比賽他都會去看,并為他加油,最重要的是只有這個時候他不會睡覺。
好像對方還送被要了一個護腕,每天都被他帶在包里。
“慈郎這么興奮的話,去跑跑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