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火山頭變成灰燼消散在手中。
花理奈qaq
她的火山頭啊qaq
死之前還說了這種話qaq
好可憐qaq
特殊召喚物“漏瑚”已死亡
進入召喚冷卻期
屏幕上彈出了冷卻期限10年。
花理奈哭哭qaq
好過分。
“嗚嗚嗚嗚嗚嗚五條悟”
在天上飄了很久的花理奈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連忙撲下去,鉆到五條悟的懷里。
“禪院家的人好壞qaq”
還有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男人,竟然把她的火山頭給打沒了qaq
花理奈哭唧唧
因為用得太多,早就變成預設指令的動作被選中,黑色小咒靈瞬間門冒出了眼淚,金色的眼眸變得淚眼汪汪的,看起來莫名的令人心疼。
在中年人微妙的眼神下,本打算推開她的五條悟動作一頓,忽地慢了半拍,“嗯”
“禪院家的人罵我”
花理奈哭唧唧拉開菜單,把禪院家那些人之前說的話復制出來。
她一條條飛快轉發。
聽她繪聲繪色地模仿著那些人輕蔑的口吻,說出了一句句嘲諷的話,五條悟放在黑色小咒靈身上的手忽地一顫。
細微的顫抖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他張開手指,揉了揉面前軟乎乎如同果凍一般的小咒靈,“好了,別說了。”
小咒靈有些不甘地扒住他的手指,他微微抬頭,看向身側的中年人。
盡管需要微微仰頭才能對上中年人的視線,但他那雙眼里并無半點示弱的感覺,反而因為這樣,更讓中年人看清了他眼底的涼意。
“禪院家現在這樣,我看沒辦法參加下次集會了吧”
他慢慢地說著“真要成立什么咒術總監部,也沒必要叫他們了。”
說完,他重新低下頭,抬起手指晃了晃把小觸手纏在他手上的黑色小咒靈。
仿佛一句話就決定了咒術界未來走勢的人不是他一樣,知道他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會變成真的,中年人看著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拿出一包軟糖跑去逗那只小咒靈。
中年人“行吧。”
“我盡量試試。”
你是六眼你說了算。
而在另一邊。
禪院甚一不贊同地望著禪院甚爾“你怎么在這種時候想著脫離家族”
“你沒聽到外面那么大的聲音嗎”
他帶著幾分氣憤的口吻對禪院甚爾說“我剛才問了本家那邊的人了,有咒靈出現在了忌庫那邊,其他人都沒辦法。”
但禪院甚爾是有辦法的。
他是天與咒縛,還是最特殊的那種,身上一點咒力也沒有,就算靠近咒靈,也不會被咒靈發現。
只要他能殺死那只咒靈,他就能在禪院家占據一席之地,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小看他了。
盡管不喜歡甚爾這個弟弟,禪院甚一還是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門來到這里,給弟弟出了主意。
禪院直毘人的投射咒法這些年越來越強,幾乎成了所有人都認定的下任家主,他的孩子禪院直哉也很強,而唯一能和他競爭的禪院扇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孩子。
老家主不知道還能活幾年,再生不出孩子,禪院扇就要徹底失去機會了。
因此禪院扇這幾年都表現得很著急,對其他人的態度也越來越差,與之相比,禪院直毘人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