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路漫漫,情愛一事終歸長久不了。
“你為了喻千凝打架”玄之衍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不是。”衛風胡亂地擦掉手上的血。
“我不信,你就跟她去看云海看得最多,現在都為她揍了邢祝那個混蛋,你這不是喜歡是什么”玄之衍擠眉弄眼道“你還不趕緊和其他那些師姐師妹們斷了,收收心吧。”
“嘶,我跟她真沒什么事,和她們也”衛風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楚,關鍵不是這個,我現在得下山去找我師父。”
“阮克己逮住你了”玄之衍了然道。
“能用的法寶都用了,法陣也換了好幾個。”衛風擰眉道“阮克己這個老匹夫和解拂雪是打定主意不讓我走了。”
“不是,你干嘛非要走啊你師父又不是不回來了。”玄之衍不解,“我幫你問過我師父了,江長老十天后就會回來。”
衛風摟住他的脖子神色凝重道“問題就出現在這里,哪怕他只去六天我也不會急著走,七天后我要是還留在宗里肯定沒活路,倘若我出去找我師父,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同我說我幫你。”玄之衍抓住他的胳膊,“實在不行我去求我師父。”
“別傻了,你幫不了我。”衛風道“沈庾信那么多徒弟,他又不是亓鳳元。”
玄之衍神色瞬間落寞下來,“也對。”
“我不是那個意思。”衛風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用手肘搗了搗他的肩膀。
玄之衍笑了笑,“沒事,我知道。”
衛風道“我還是得去一趟藏寶閣拿點東西,你一塊去我教你怎么進”
“衛風。”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背后響起。
衛風轉過身,就看到了刑律堂的執法長老,不耐煩道“不久是揍了邢祝一頓么,多少靈石我交便是。”
執法長老眼神凌厲地看著他,“不是私自斗法之事,宗內藏寶閣昨夜失竊,數百件天階法寶不翼而飛,昨夜寅時到卯時之間你在何處可有人證明”
衛風愣住。
他當時因為鳶鳥血脈發情求偶,正同那老變態一起。
不管是他的鳶鳥血脈還是那個不知身份的變態,全都不可與外人言。
“那就跟我們走吧。”
虛空中的傳送陣綿延起伏,連接成了無數光點,像是夜空中的銀河。
燃著上品靈石的飛舟在法陣間跳躍傳送,舟身輕晃,上面刻的朱雀神印記散發著淡淡的紅光,讓其他飛舟望而卻步,禮讓其先行。
“你園中養得幾百只靈寵還不夠,這長毛鳥到底什么本事能讓你容忍到現在”江林拿著扇子擋在口鼻前,“怎么去了一趟這味道還更濃了”
“留著還有用。”江顧打開了手中的名鑒,上面清一色全是江氏子弟的名字,只是每一個顏色大小與深度都不同,這本名鑒足足一千六百八十二頁,每一頁有三十個名字,江顧自己的名字刻印在第十三頁倒數第二個,深度極淺,大小在那一頁上并不算大,透著淡淡的金色。
“嘖,你排名又往前了三頁,果然突破了。”江林拿過來往后翻了二十多頁才找到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比江顧小上幾圈,旁邊印著個九尾狐的標記,是青白渾濁的色澤。
名字的深度代表了資質,顏色是族中各支脈的標記,而大小則是修為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