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
找人的侍衛急匆匆的跑過來,將他抱了起來,并問道“您受傷了嗎是屬下該死,來晚了。”
“不該死。”
被抱起來的小皇子,認真反駁了下他的話,然后答道“我沒有受傷。”
他磨破的爪爪這兩天已經好了,三哥跟水水一直抱著他,都不讓他下來走路的。
“三哥在后面。”
率先獲救的小皇子,領著侍衛,把三哥跟水水也帶了出來。
他們坐上馬車,全都回了行宮。
回程的路上,凌瑞看看水水,又看看三哥,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水水娘跟這次的事情脫不了關系。
如果水水娘獲了罪,水水可怎么辦。
“這回是水水救了我們。”
凌奕對上小崽崽的目光,他已經組織好了語言,他說道“小七,地宮的火是水水放的,我們也是被水水帶出來的,是水水救了我們。”
凌奕的話,讓凌瑞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本來都沒有想好要怎么說,現在好了,三哥幫他想出來了
他把熱乎乎的小手遞給三哥,獎勵三哥捏捏。
雖然他這會兒編不出來肉爪爪,但小肉手也樣很好捏的。
凌奕靠著轎子,比凌瑞想的還要遠。
他在想,水水跟水水娘,到底是不是母子。
如果他們倆連母子關系都沒有,他安排起水水來,也會更方便。
三人坐在馬車里,坐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這才抵達了行宮。
他們幾個雖然在溪水里洗了澡,但到底是幾天沒換衣服,又加上吃了幾天的果子,看著還是很狼狽的。
凌瑞被儀貴妃接了過去。
皇后親自到場,把把凌奕給領走了。
而水水看看他們,慢吞吞的說道“我要煮藥。”
水水話說的少,凌瑞坐在儀貴妃懷里,解釋了下,他們要喝水水煮的藥,要不然,身體里面有點的毒。
一聽他們身體里有毒,儀貴妃忙讓吉燕帶著水水收拾一下,再讓他去煮藥。
而皇后在后面也知道了這話,只不過她不信一個小孩兒能煮什么藥,她宣了太醫,讓太醫親自來給凌奕檢查診治。
儀貴妃的寢宮里。
木頭小桶里泡著只崽崽,小崽崽坐在撒了花瓣的水里,樂滋滋的玩著花瓣。
儀貴妃坐在木桶前,一邊給他搓著小胳膊,一邊問他話。
“把你這幾天的事兒,都跟我說說。”
“嗯呀。”
儀貴妃給小崽崽洗澡,沒讓其他人在場。
只有他們兩個在這屋子里,小崽崽泡著水,沒有瞞儀貴妃,把這幾天的事情都給說了。
在得知小崽崽在水水還有凌奕面前全都掉了小馬甲后,儀貴妃臉色都變了。
這一瞬間,她已經想到了把水水給送走。
可凌奕,她封不了口。
“小七。”
儀貴妃沉了臉,看著還在玩花瓣的小崽崽,她厲聲道“我是不是說過,不許讓其他人看見”
被訓斥的小崽崽,攥著花瓣,小臉蛋有點心虛。
“沒,沒辦法了呀。”
小崽崽說道“如果不變,救不出來三哥的。”
他不是故意要讓三哥看到的。
儀貴妃還是被氣的不輕。
“凌奕是皇后的孩子,皇后她跟我不對付”
儀貴妃再清楚不過,看似日日在禮佛的皇后,才是這后宮中最有謀算的存在。
甚至在皇后生下皇長子凌琛之前,整個后宮,所有的后妃都沒有子嗣。
她沒有懷上孩子,倒不是皇后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