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錢國安也跟著點頭
真的是越補越黑,對上朱娘似笑非笑的目光,岑永望的臉都僵了一下,這真的是有理說不清了,本來什么事都沒有的,現在怎么還多了幾分心虛呢
“你們的論文寫好了材料找好了詩集翻譯好了”看著個豬隊友,岑永望笑的愈發溫和
“沒有”個人立馬焉了
面對他們這些恢復高考后的第一屆大學生,這些歷經了各種磨難的老教授對他們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情,那作業留的,仿若要把自己這些年受的苦讓他們這些小年輕來感受一下
饒是他們這些千軍萬馬中過了獨木橋才考過來人,那也想想都腦袋疼
“可真不巧,我已經弄好了”岑永望相當溫和地看著他們,“我看你們這么閑,還以為你們已經弄好了”
這就扎心了
被岑永望狠狠傷害了一番的廖志遠幾個人恨鐵不成鋼的退下
他們努力過了,但是這木腦袋的老大哥沒給他們機會,到時候回去跪搓衣板,可別怪他們了
“嘖”等到人走了以后,朱娘更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岑永望,說道,“看樣子我好像不應當過來”
“怎么會”岑永望義正辭嚴說道,“作為我的愛人,你隨時都可以過來,你要是愿意的話,我這就去找教授弄一個旁聽證,你每日都可以跟著我一起上課”
朱娘靜靜的盯了盯岑永望,然后猛的轉頭,繼續朝著前面走
旁聽什么旁聽,她一個大將軍搞什么文學她立場可堅定著咧
岑永望趕緊跟了上去,又開始和朱娘說著些討好的話
還別說,他這讀文寫字的好處也就發揮了
繞是冷漠如朱娘,在岑永望的話語之下也勾了勾嘴角,神色微霽,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冷漠一溫和,倒是很惹人注目
不過這目光與目光也是不一樣的
在各種目光下,朱娘敏銳地轉過頭,和一道帶著怨恨嫉妒的目光對了上去
那人看著秀麗,體態瘦弱,整個人看著都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優越感
朱娘挑了挑眉,用肩膀撞了一下旁邊的岑永望,示意他看過去
“就是她”
不光是她本人不對勁的目光,就說她旁邊其他人那閃爍的光芒好奇的神色,還有周圍人的指指點點,都說明了這人有點來頭
“咳”
岑永望不由摸了摸鼻子,略微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然后側臉在朱娘耳邊說道
“這是隔壁班的女同志,也是詩會的成員,平日接觸不多,但是她家里人是學校領導,院上給她幾份面子”
所以在吳悠沒有具體表明什么的時候,岑永望也總不能跑過去和人家說,讓她離他遠點,只能盡量少接觸
但是這都是一個專業的,那總歸是躲不到哪里去了,岑永望也很難理解他一個有婦之夫有什么好的
要說看上他厲害,但是學校這么多人,家庭背景個人能力長相綜合一下,岑永望也不覺得自己有出眾到這種地步
尤其是他一個二婚帶孩,哦,再結就是婚的人,不懂,不懂
朱娘挑了挑眉,倒也沒懷疑岑永望,直接大大方方的朝著吳悠走去
“她怎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