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比之前還有痛上好幾倍
剛才一瞬間他真的感覺自己差點被痛死過去了。
琴酒拿著藥水瓶看了看“研究院新出的特效藥,聽說效果不錯,這次出來順便帶上了。”
“所以你還沒用過”上野秋實額角青筋跳了跳,努力讓自己冷靜。
琴酒掃了他一眼,雖然沒什么明顯的情緒,但莫名讓人覺得嘲諷。
“我一般不怎么用的上。”
上野秋實深吸一口氣,手下意識的在身旁摸索。琴酒看著他的動靜,大概判斷出這人可能是在找家伙準備給自己來一槍,不由挑眉“很痛”
上野秋實扯著嘴角冷笑。
“忍著。”說著話他毫不留情的在另一道傷口上也噴了兩下,上野秋實眼前一黑,竄到嘴邊的臟話被咬緊的牙關擋住。
等上完藥,他身上出了一層厚厚的汗,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拎出來的一樣,剛才的澡也算白洗了。
琴酒幫他纏上繃帶,上野秋實身心俱疲的倒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連動根手指的精力都沒了。
“你確定那些證據能把老東西弄下去”
琴酒沒管他,一邊收拾殘局,一邊發問“我不喜歡浪費時間,你知道的。”
上野秋實費勁的
動了動眼皮,嗯了一聲。
“他和史密斯家族一直有合作,之前被人換走的那批貨雖然是和北山組在做交易,但最后的目的是為了和史密斯家族的合作。”
“你之前那次交易,也是他讓人做的。”
“還有別的,資料都給你了,自己回去看。”
上野秋實打了個哈欠“你選的人選是誰來著”
“不是不感興趣”
琴酒睨了他一眼,抽過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野秋實看著他的動作,撇撇嘴,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上。
“愛說不說。”
看著床上那個對著自己的后腦勺,琴酒舔了舔隱隱發癢的牙根,唇間輕嘖“狗脾氣。”
上野秋實扯過被子把腦袋一起蓋上,琴酒額角青筋跳了跳。
“研究所的雪莉。”他說完,把收拾好的藥箱放在地上,坐在椅子上從口袋里取出煙盒放在嘴里。
上野秋實拉下被子,望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沒印象。”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琴酒鼻間輕哼,想說這人要是有印象才奇怪了。拿出火機點燃香煙。
聽到打火機的聲音,上野秋實偏過頭看過去,琴酒吐了口煙霧,翹著二郎腿倚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問完了,現在到我了。”
“剛才那家伙從哪弄來的。”上野秋實眨了眨眼,疑惑。
“明明有代號,但是我卻沒什么印象,也沒見過這個人。”琴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幽綠的瞳泛著若隱若現的冷意“這次你只帶他一個人就敢跑到老家伙的地盤,還讓你們一起成功跑出來,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的。”上野秋實摸了摸自己還是有些濕的頭發,忽然意識到自己要是這么睡下去,明天可能要喜提頭痛欲裂套餐,撐著床墊起身,靠坐在床頭,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你不是也沒告訴我,你身邊什么時候多了個百發百中的狙擊手嗎”
“上船的時候也沒見到。”上野秋實偏著頭,同樣似笑非笑的回望過去“把人藏得這么嚴實,在防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