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殷徽音連忙抹一把眼眶,沒想到眼淚越抹越多,他頓時也很無措,“讓殿下和梵經老先生見笑了。”
“唉。”
梵經所有話化作了一聲嘆息,也不再阻止他了,只說“你有鳳骨傍身,想要血肉豐滿不過是等待時機的事情,不必著急。”
“是。”
說到這個,殷徽音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辛苦小未來太子妃為我白白奔走了。”
公玉瀾止聽著,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皮動了動。
聽他提起端木雅望,梵經倒是一愣“太子妃呢”
“姐姐在屋里。”一直未曾說話的火緋道“她想單獨跟白白待一會,我和哥哥便出來了。”
“單獨”
殷徽音愣了愣,“為何要單獨這不像太子妃的性格,難道有什么東西是兩位殿下聽不得看不得的么”
公玉瀾止眸子瞬時一沉,身形一閃,瞬間他便去到了小白鹿的房間門前。
同時,火緋驚呼一聲“有血腥味”
“砰”
公玉瀾止猛地推開門。
火緋、殷徽音和梵經也猛地朝房間跑去。
他們剛跑到門口,還沒進房間,公玉瀾止就已經抱著端木雅望出來了。
只見端木雅望臉色蒼白地倒在公玉瀾止懷里,手腕上鮮血涔涔。
“怎么會這樣”
殷徽音三人大吃一驚。
公玉瀾止沒回答,身形便消失在房間內。
殷徽音三人急死了,他們忙朝屋內的小白鹿看去,只見小白鹿嘴唇上鮮血淋漓
“這”
梵經呆住了。
殷徽音閉了閉眼,“白白多次割腕用血喂太子妃,救回了太子妃兩次,太子妃如今應該是想如法炮制吧。”
梵經連忙跑過去探查小白鹿的情況,發現小白鹿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他拄著拐杖頭疼道“太子妃糊涂啊,白白是神鹿,血液特殊,再加上是她的仆人,有反哺之力,這才能救她,但她是主人,如何能同樣的方式救仆人呢”
火緋抿了抿唇,正要開口,另一個聲音驀地出現“如何不能”
這個聲音很陌生,也很年輕,還充滿了輕佻。
“誰”
梵經三人警惕地轉身,循著聲源朝門口看去,這才發現門口多了一個漂亮至極的少年。
少年一襲七彩琉璃衣袍,因為皮膚白得近乎透明,眸子如漆點,唇紅如櫻,所以,即便是如此花哨的衣袍穿在他身上,不但不花里花哨,反倒顯得精致又絕美。
此刻少年正雙手抱胸,懶懶散散地倚在門框處,看向他們的眸子卻冷冷清清,漂亮的眉宇間氤氳著慍怒,看起來一副脾氣不太好的模樣。
“你是誰”
梵經瞇著老眼,第一個問出口。
他看到少年,眼底警惕比方才更重。
因為,他如此陌生,他的出現應該屬于一種闖入,然而他們三個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此人定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