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瀾止和火緋自然還是擔心端木雅望的,但依然不忍心拒絕她。
兩人一起出去了。
火緋出去時還體貼地給端木雅望關上了門。
公玉瀾止出去后,一抬眼便看道在庭院里站著不動的梵經和殷徽音。
他抬步朝兩人走去。
“殿下。”梵經和殷徽音朝他拱手。
公玉瀾止點點頭,掀著眼皮看向梵經。
梵經會意,立刻遞出一個折子,道“大戰時掛帥殷姓者有三,您看看。”
殷徽音也在等這個。
但他知曉梵經定然需要向公玉瀾止匯報,所以他很規矩的等著,并未著急問。
他略帶緊張地看著公玉瀾止伸手接過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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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如擂鼓。
公玉瀾止掀開折子,翻看著里面的內容,瀏覽了片刻,眼皮一動“丹穴山殷氏”
說時,他將折子遞給了殷徽音“你且看看。”
“好。”
殷徽音連忙接過。
折子上記載了三個掛帥的殷氏神族。
一個是鹿吳山殷氏,族群是蠱雕,此族群多為神座作戰的坐騎,難以化作人形。
一個是付玉山殷氏,族群乃彘,此族群靈活多變,生性狡猾,擅長打探情報,以哨兵、暗族為主。
最后一個則是丹穴山,族群丹皇,乃鳳凰旁族,性平溫和,喜愛天下太平,加之族群子嗣不豐,一直鮮少與外界有交集,現世者甚少。
看著三個族群的大概介紹,殷徽音的目光停留在了丹穴山三個字上。
或者說,從他看道丹穴山三個字,便已經移不開眼了。
梵經卻以為他一臉茫然,跟他說自己的一些想法和猜測“鹿吳山殷氏老臣是有些印象的,體型小,殿下小時還得蠱雕坐騎,你一副人形模樣,自然不可能是出身鹿吳山的。”
“付玉山殷氏在神界活動較多,但一直在暗處活動,他們在大戰中,一直負責行走在各個線報中,當時的掛帥的殷氏乃付玉山族群首領,我見過,已是一名老將,跟殷先生你形象不附。”
說完這個,梵經又道“殷先生骨架高大,定然是個豐神俊朗的神官,加之你聰慧過人,如果你出現過在我們身邊,我們定然是有印象的,而我們對你并無印象,證明你鮮少外出,加之你掛帥名字很是陌生,老臣覺得你出身丹穴山可能性最大。”
說完,他小心翼翼瞥向公玉瀾止,“殿下,老臣說得對否”
公玉瀾止并未回答他,轉而瞥向殷徽音“出身哪里,想必你已經心里有數了,對否”
“是。”殷徽音眼睛盯著折子,愣愣道“丹穴山甚為親切。”
他沒說心里有數。
公玉瀾止心下了然,道“鳳凰浴火仍能重生,鳳骨永垂不朽,丹皇乃鳳凰旁族,自然亦生了鳳骨,你遺落人間千萬年,依然有靈識,并非偶然。”
殷徽音猛然抬頭,“所以,殿下的意思是,我一定是丹穴山的丹皇一族”
公玉瀾止“嗯。”
“謝殿下”
殷徽音激動跪地,“也謝梵經老先生幫我查找身世之謎”
知曉了身世,便知道了自己的根。
一個人有了根便不是無所依歸到處飄零的浮萍,他也終于有了可以停靠的地方了
“殷先生,你莫要哭呀。”梵經見殷徽音眼眶里有水珠在滴落,瞬時犯了難,“莫要激動,莫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