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弄影眼眶含淚,死死抱著她“你不要想這些”
“我問你是不是”端木雅望力竭聲嘶,“我做夢夢到了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是朋友你就告訴我”
“”
夜弄影抽著鼻音,張嘴想說話,卻搖著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太殘忍了。
她也曾殺人無數,但此刻她真的說不出口啊。
“原來是真的。”夜弄影這樣的反應,端木雅望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我真的喝了白白的血。”
“我甚至咬他的手吸血。”
“不是的。”殷徽音恐慌不已,“小雅望,你只是”
“你們還在替我狡辯”端木雅望只覺得心頭一陣陣的發疼,她知道自己根本沒立場責怪殷徽音和夜弄影,“你們為什么不拉住我白白跟你們朝夕相處,你們怎么能任由我任由我吸她的血”
雖然兩人主仆相稱,但兩人早已是姐弟感情。
她自認舍不得他吃一點苦受一點傷,沒料她居然變成了傷害他的劊子手
她如何能接受
“”
兩人只抱著她默默流淚,無聲接受所有譴責。
“好,這個你們可以不說。”端木雅望任由他們抱著自己,“那你們也告訴我,我到底發生了什么,會變成一個喜歡吸人血的怪物”
“小雅望,你不是怪物。”殷徽音也很痛心,他不知如何處理這場面,“你或許只是走火入魔了,你會好的”
此刻,方夫人已經接了滿滿一燒杯的血。
她站了起來,朝他們走過來。
端木雅望死死瞪著她。
殷徽音和夜弄影此時很有默契的齊齊松開了端木雅望,兩人猶如護崽的母雞,擋在了她跟前。
端木雅望看得紅了眼。
“讓開。”方夫人抿唇。
“你想干什么”兩人自是不讓。
方夫人根本不欲跟他們廢話,袖子一揮,剛才遭受反噬又不敢使用靈力的兩人便被揮得飛出了十數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你”
端木雅望氣急要動手,方夫人不為所動,也毫無畏懼,直接將燒杯遞給端木雅望“喝了。”
一股鹿血的味兒直沖鼻尖而來。
她醒來時怎么不曾發覺,嘴巴里的血液是鹿血才有的味道
不等她多想,嗅到她的血液味兒的她,體內的血液居然瞬間開始沸騰起來。
體內那一股靈力也瞬間暴動
難道是體內的那一股靈力在作怪
“喝屁”
她心慌意亂,抬手就要將血液打翻。
方夫人冷冷清清喝道“你要是打翻這一杯,我們也會再去接一杯。”
這是威脅。
端木雅望動作戛然而止。
她看向小白鹿,見藍衫男子不再摁住他傷口,他手腕上的傷口正在一點點愈合。
雖然如此,他裸露出來的皮膚則更白了。
像極了一片雪白的紙,沒有一絲血氣。
“喝了。”
方夫人再說了一遍。
端木雅望自是不肯,抿唇不答。
“噗”
青衫男子笑了,他從方才出現起,就鮮少說話,當然,他一開口也不會是什么好聽的話,“師妹,你果然是太縱容他們了,讓喝個血跟哄著小孩喝藥一樣,該不會是想起你那病懨懨的孩子了吧”
“”
端木雅望聽著,想起方若星,只覺得青衫男子的話有一股惡毒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