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靳予辭百口莫辯,一不小心真把女朋友惹毛了。
從旁觀人的角度看去,靳予辭正在低頭和一個小姑娘說話,看不出說的什么,但他時不時想要拉她的手,卻被初桃反應迅捷地躲開,拉一下躲一下。
很典型的情侶矛盾。
在場的沒有粉絲,吃瓜群眾無處不在,有人納悶好奇初桃的身份,同為一個俱樂部的,卻鮮少有人了解靳予辭的狀況,只知道他身邊玩伴很多,這一個大概率也是個女伴之類的。
靳予辭解釋過他并沒有和那些女隊員有過多的接觸和說話的機會,自詡守男德,初桃靜靜聽完他的狡辯,心情緩解些許,但哪能真的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親,催促道“你比賽不是快開始了嗎,趕緊走吧。”
“不急,哄女朋友開心更重要。”
初桃真的搞不懂他了,既然是來參加比賽的,他態度太不嚴謹了,完全游戲人生玩世不恭的樣兒,在他這里就沒有上心的事,剛才和漂亮妹妹說話估計也是玩的。
她不想和他計較,他再來拉她手的時候沒動,被靳予辭長指勾過來,見此他干脆得寸進尺,整條胳膊撈過她細軟的腰際,將人攬到懷里,恩愛秀得明目張膽。
這次靳予辭的比賽,唐復和段舟都沒來,兩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現場卻出現另一個同樣再熟悉不過的人。
顧從深。
他和舉辦方似乎認識,正有的沒的說話聊天,只要不是在學校之類的地方,就沒人排斥詆毀顧從深,相反,他同樣很受歡迎,畢竟之前他的賽車水平和靳予辭同為一檔。
以為他是來參賽的,穿的只是普通衣服,并不是專業的賽車服,無緣無故在這里見到故人,靳予辭眼底的情緒冷沉下去。
那邊的顧從深也看到了他們,不失大方地抬手招呼。
靳予辭并不想理會,下一秒,卻見顧從深打招呼的對象是他旁邊的初桃。
“好久不見,初同學。”
初桃乍然沒想到顧從深也在,不明所以看向旁邊的靳予辭。
“陰魂不散。”靳予辭冷冷道。
顧從深走近了,自然聽到他的罵聲,俊顏并無在意,看向初桃,“想不到能在這里看見你。”
“我家就是榕城的。”初桃回得滴水不漏,恭敬但具有一定的疏離感,“顧社長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好久沒看拉力賽了,朋友說今天這里有一場會十分精彩,所以過來觀摩。”顧從深淡定解釋,“真是巧了。”
相比初桃的客氣,靳予辭句句鋒芒畢露,“巧嗎,我還以為你是跟蹤我們的。”
“剛放假我就過來了。”顧從深皮笑肉不笑,“需要我拿出機票證明嗎”
言外之意,他比他們先到,誰跟蹤誰還不一定呢。
就算不是跟蹤,他出現在這里,必然沒好事。
靳予辭攥過初桃的手更緊了些。
顧從深早就看到他們的動作,不
難猜出,這段時間靳予辭得償所愿追到自己想追的人了,那么他之前的話就是構不成威脅的笑話。
初桃知道他們不對付,和靳予辭商量道“要不我們走吧,我想去看比賽。”
“其他的比賽沒什么好看的。”顧從深平緩地打斷他們,“榕城的錦標賽,最有看點的只有靳予辭了,現場沒有是他的對手,前年他和冠軍擦肩而過,今年想必不會錯失良機。”
顧從深這人,心機太重,永遠不知道他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他明明厭惡極了靳予辭,說的話句句夸贊他,越是這樣,越讓人懷疑沒安好心。
榕城這次的賽事,靳予辭沒有對手,穩扎穩贏。
“怎么。”靳予辭斜斜睨了眼,“你是覺得現場所有的選手都不行,我參加就是虐菜,毫無技術可言嗎。”
“倒沒這個意思,畢竟,我還在這里。”
顧從深總能引游人說出他想聽到的話。
明夸暗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