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竟存才想起這件事“我想著快點結束游戲”
虞漁“為什么要快點結束啊”她很疑惑,“是因為你不想和我一起玩嗎”
虞漁問得直白。
謝竟存說因為我看到百里在說你,就想快點結束,開下一把。”
他一板一眼地解釋著。
“可是我更希望我這把游戲打久一點呀。”
“為什么”謝竟存有些困惑。
“因為我想讓百里知道,這把游戲有他沒他都無所謂啊,我要腳底下踩著紅藍掛在你頭上,拿十個人頭,然后站在百里的尸體旁邊回城嘲諷他,然后你再發一句百里真混,這把游戲才能堂堂正正結束”
她每個字都柔軟,可組合起來卻透著一股青澀的惡劣。
說完之后,女孩仿佛才意識到這種惡劣,對謝竟存說道“我才不是什么好女孩,我是壞女人。”
她這么說著,聲音卻帶著點謝竟存所熟知的顫抖。
“不過,我不會對你很壞啦。”
謝竟存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聽虞漁的話聽得有些耳朵發熱,于是他用清瘦的手擦了擦自己的耳朵,可耳機里傳來的女孩聲音的震顫感卻直接抵達他的指尖,謝竟存如同被燙到似的,將手拿開,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他又緩緩將那只手放回了手機邊上。
“謝竟存,你怎么不說話,你不相信我嗎”她問道。
“沒有,我知道了。”他回應虞漁。
“下次不會這樣了。”不是討好,更像是一種承諾。
虞漁松開了咬住的習慣,一抹笑意在她唇邊蔓延開了。
“好哦。”
“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就告訴我。”
“我會慢慢,我很多不太了解,不知道做c要干什么。”
他說話慢,語調透著一股認真。
虞漁乖乖的“好。”
從謝竟存說了這句話之后,之后的日子里,謝竟存在虞漁的“悉心指導”下,涉足了一些他之前從未踏足的領域,比如把敵方英雄打到一絲血,讓虞漁斬殺拿人頭,再比如主動給虞漁將紅藍buff打到一絲血讓虞漁拿雙buff,又或者在隊友提出質疑的時候,主動發出自己九十多段打野的段位,又發出自己在虞漁的提示下不再隱藏的大國標。而當隊友對虞漁懷有意見的時候,謝竟存也漸漸使用起了不太熟練的打字小鍵盤以及設置面板的頭像點擊提示乃至于快捷鍵里的“干得漂亮”和“呵呵打得不錯喲”。
虞漁跟他說“你的國標這么帥,如果不漏出來的話,我會心疼的。”
“嗚嗚嗚,你的國標好好看哦,我呆在你的頭上真的很有安全感。”
“最喜歡你的露娜鏡瀾了。”虞漁發現,他幾乎會所有高難度的打野,而且都特別厲害,就和他的露娜一樣。
“喜歡你說話,你說一句他們就不敢頂嘴了誒。”因為他是高手,隊友都沒膽子和他抬杠。
誰敢和一個國服露娜說他的c不看視野不保護射手啊。
誰能打得過他啊。
他是爹。
虞漁真的很喜歡他有時候一個大招過來接自己然后把對面狂殺一頓的感覺。
有種平靜的統治感。
一開始謝竟存做這些的時候還不太熟練。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習慣了。
以致于某一天他們打訓練賽的時候,打完了正常的比賽,他們玩娛樂賽,謝竟存的瀾一個大招越過人群去解救落單的瑤的并且抽空發了個嘲諷的快捷消息的時候,隊友看著這一幕像是看到了什么驚悚畫面。
“你小子,怎么會這么熟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