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歌的時候,披散下來的頭發微微晃動。
如同柔霧一樣卷曲著,卻又因為在自然狀態下給人一種清新的、少女的甜美。
最后她起身拿起了攝像頭,攝像頭挨著她潔白的指尖,視線定格在她指節微微用力,關上了窗戶。
從頭到尾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可就仿佛又一種魔力似的。
大抵是她彈得很好聽,唱的也很好聽。
吉他也給人一種干凈的感覺。卻又覺得她似乎有些藝術。
窗外面綠樹成蔭,形成一種綠寶石般復古懷舊的質感,陽光卻也剛剛好打在她的肩頭。
有時透過發絲,也是能窺見某些光線的存在的。
可他,謝竟存,他的注意力從視頻一開始,就從她的聲音散布到視頻畫面的各處,有時是她的手腕,又時是她的脖子,有時是她的指尖,有時是她的頭發。
謝竟存聽了好多遍,才給虞漁發了消息,說我覺得很好聽,你是群發的嗎
虞漁回發給你的就是發給你的,怎么會群發
虞漁只發給了你一個人啊,不然我就發朋友圈了
謝竟存阿哦,好的
虞漁問好聽嗎
謝竟存好聽,很好聽
虞漁你喜歡嗎虞漁問得特別直白。
謝竟存說我挺喜歡的
虞漁那你還有想聽的嗎我可以給你唱
謝竟存不怎么聽歌,所以他猶豫了一下,和虞漁說你唱你喜歡的,我都可以
虞漁那好吧
聊著聊著,虞漁就消失了。
謝竟存上號的時候,發現虞漁并沒有在打巔峰賽,而是在和人打排位,是五排。
謝竟存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便點進了觀戰。
他看到頂著虞漁id的卻并不是瑤,而是中單干將。
謝竟存看虞漁的操作分析了一會兒,等游戲結束了,他才向虞漁發過去了組隊邀請。
而這個時候虞漁在和誰玩呢在和蘇疊的朋友們玩。
而掛在蘇疊頭上的瑤正是蘇疊的新c,這新的隊友也不是什么原來打表現分的隊友,而是蘇疊的朋友,蘇疊跟她說是打著玩的,虞漁本來不想同意,但是想著很久沒和蘇疊玩了,也很久沒體會一下蘇疊處理感情的手段了,虞漁便又同意了。
當蘇疊邀請那個粉色動漫頭像的女孩進房間,并且兩人顯示愛心標志的時候,虞漁就挑了挑眉,知道自己該是個局外人了。
不過也無所謂,打著玩玩嘛。
其實從虞漁進房間的那一刻,蘇疊就在觀察虞漁。
只是虞漁并沒有不開麥,更加沒有說話有一絲別扭。
她很陽光開朗地和蘇疊打招呼,說“恭喜啊,有c啦單身狗羨慕至極”
虞漁的話說得很真誠,蘇疊卻不知為何聽得有些不舒服。
不過他的c也開麥了,所以蘇疊和虞漁的對話就像是比較有分寸的朋友,而且虞漁還和這個女孩子挺聊得來的,兩人還說了會兒話。
進了游戲之后,蘇疊的一個朋友開玩笑地說“魚大人,要不你和我組c吧,這樣一來我們隊伍里的小丑就只有一個了。”
虞漁笑了起來,另外一個人憤憤不平地說“憑什么不是我和魚大人組c,你當小丑。”
大家說話說得很歡樂,可蘇疊卻覺得心里很不舒服。他想制止他們說不要開這種玩笑,可他的新c還在隊伍里,他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說這種話。
這種感覺很別扭。
可虞漁卻和那兩個隊友開玩笑似地笑笑,似乎并沒有當回事。
她的笑就和當時和蘇疊說話的時候開玩笑一樣。
這把游戲從頭到尾虞漁都是一個很輕松的狀態,打破了蘇疊對虞漁的一些隱秘的期待。
蘇疊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