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挑釁嗎這不是
陳穿要是現在還不知道虞漁的意思,就是傻子了。
虞漁嘲諷他呢
陳穿被氣得笑了一聲。
“什么意思”他語氣冷冷的。
陳穿從泉水出來,直接走到紅區把射手打到一絲血的紅懲戒拿了。
“說話,西施。”
“不會打字就開麥。”
“說話。”
射手“別生氣穿哥,她幫我建立優勢呢。”
陳穿“嘖。”
射手“別這樣啊,一起五排,打游戲要笑著玩,小魚跟你開玩笑呢。”
平日一局說不上兩句話的對抗也趁著被對面砍死的時候努力勸了下架“打野,你讓讓法師,別沖她發火,她是女孩,西施你也別發干得漂亮了,先好好打完這把。”
陳穿沒理射手和對抗,只對虞漁說“不是愛發干得漂亮嗎,不發了”
“說話。”他又重復。
沒等他說完。
“干得漂亮”虞漁又發了一個。
這下全隊都啞火了,這西施,怎么還不會看臉色呢。
虞漁控制著人物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后打字回答哦,行
他當然沒受過這種氣,生起氣來把矛頭直指虞漁。就像上次他打表現輸了那樣。
加之陳穿本來脾氣就差。
虞漁發了哦,行之后,就開了麥。
她的麥克風閃爍了一下,緊跟著隊伍里的四個人聽到麥克風里傳來一道聲音“開了。”
聽到這句話,隊伍里幾個還在擔心的隊友都愣住了。
虞漁聲音是真好聽,不開一點玩笑。
而且她還是學聲樂的。
她聲音不是很大,因為生病吃飯只吃了一點,有點虛弱提不上勁來的意思,帶著耳機聽,只感覺她貼著你的耳朵說悄悄話一樣。
她把陳穿給她說的話還給了陳穿,“說話,玄策。”
陳穿愣了一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反應過來之后,他皺起眉頭。
“說什么”
虞漁輕輕地笑了一下,聽得人頭暈。
“我為什么不能發干得漂亮”
說著,虞漁又點了句“干得漂亮”,這道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耳朵里。
陳穿莫名啞火,心想他跟一個女的生什么氣。
他語氣卻沒之前那么硬了“你搞我心態我還不能說了”
緊跟著他又笑了一聲,心里攢著怒氣問“跟射手跟的這么緊,怕他跑了”
虞漁抵了抵面頰的軟肉,聲音聽起來溫柔得過分“跑了”
她尾音上翹,像帶著鉤子。
陳穿眉心皺成了川字,又聽耳麥里傳來虞漁的聲音“射手,你會跑嗎”
這聲也很溫柔。
射手那邊沉默了片刻,說話的時候結巴了一下“啊跑,我不跑啊。”
他語氣好像可憐的小狗一樣。
下一句好像就會是“小狗最喜歡主人了。”
但不說別的,射手是真的被虞漁的聲音給蠱惑住了,他之前以為虞漁不開麥,是害怕自己聲音不好聽,沒想到好聽到這種程度。而且,她的聲音聽起來好溫柔。
“聽到了嗎陳穿,他都不跑,我怕什么”
女孩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漫不經心,顯得有些特別。
這是虞漁第一次叫他陳穿,而不是玄策,陳穿聽到之后,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陳穿本來想喊她名字,但他搜尋了一下記憶,發現虞漁甚至沒告訴過他她叫什么。
“那你可真有本事。”
“西施。”
說完他卻聽到虞漁好像并不生氣的聲音“哪有你有本事,陳穿哥哥”
聽到陳穿哥哥幾個字從麥克風里蹦出來的時候,陳穿太陽穴跳了一下。
“陳穿哥哥”四個字,語調柔軟。
但沒等陳穿反應過來,虞漁又接了一句“你上次把我罵哭了,這次又準備罵我嗎”
“我的眼淚不值錢。”虞漁是懂得陰陽怪氣的。
說完,虞漁把麥克風關了。
她吐了口氣,然后在黑暗里笑了起來。
“傻逼。”她這么罵道。
關掉麥克風之后,隊伍里的人開始七嘴八舌。
首先是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