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不是很在乎別人怎么看,但畢竟是團隊合作的項目,又是好友介紹,恐怕得花時間花心力去收服隊友,這也很麻煩。
光是想到這一堆事情擺在那里,他就已經不想念書了。
英美里“不,初中還是要念吧”小學畢業還怎么當霸總啊研磨老師
“但硬邦邦地拒絕小黑,好像又不太好。”研磨囁嚅,“我知道他是好心,但我也確實沒有那么想去,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說到這里,他抬頭,略含祈求的貓眼看向英美里。
他有一些朋友,但大多和小黑共享,立場尷尬不好咨詢。
除此之外認識的就全是打游戲的網友,沒見過面的總有點隔閡,好像不太能把這種私事傾訴給對方。
英美里是一個很特殊的人選,人品過硬存疑,加上那天見面時交換姓名,又知道她是立海大的學生。
名校出身,又是學生會秘書長,又是網球部經理兼教練,能力相當不錯之余,對運動社團也有了解。
研磨病急亂投醫,居然坐了半天新干線,來找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
“那你想讓我怎么做呢”英美里問。
研磨“就是周末的時候,小黑讓我去參觀他們學校,能不能請德久同學跟我一起去然后必要的時候能幫我說服一下小黑。”
他苦著臉“我是一點也不想打排球的也不是說完全不想吧,偶爾打一打還是蠻有趣的,但是非要為此付諸”
他看向球場里一個比一個還汗流浹背的立海大成員“呃”
英美里差點笑出聲,還好研磨愁眉苦臉的表情讓她知道這樣做多少有些不厚道。
“好,我知道了。”她笑瞇瞇地說。
英美里想了想,反正明天是周末,陪他去東京見識一下初中版的黑尾也無妨。
于是點頭答應下來,又問“那你今天是在神奈川住,還是現在就買一班車回去”
研磨兩手合十,手背微微鼓起,像兩只貓爪扣攏“可以在這邊住嗎我跟小黑住隔壁,他會來抓我的”
英美里住她舅舅的公寓,三室兩廳很寬綽,正要說那你來我家住,真田先開口了“你可以來我家住,道場房間很多,不知道你住不住得慣榻榻米。”
研磨都能一路逃來神奈川,也不在乎這些了“可以的。”
事情就這么敲定,英美里扭頭問研磨家在哪里,好規劃明天的路線,錯過了其他人給真田的贊許眼神。
真田
剛剛這群人也是這么用眼神施壓,讓他頂上的
英美里問完,扭頭跟幸村等人宣布“看來這周末我要回東京了,你們自己抽空練吧,菜單我給的是一天份,偷懶我看得出來哦。”
沒想到幸村輕輕捂嘴,眼睛睜圓了故作驚訝“英美里忘了嗎禮拜天我們跟冰帝有練習賽呢,所以明天打算也一起去。”
英美里
英美里“后天練習賽那就后天去啊”
立海大眾人,笑而不語。
那家伙還有過前科呢曾經妄圖挖角,別以為他們忘了
再說,英美里又有個幼馴染在東京,論感情深厚,他們都排不上號的
萬一有歹徒巧言令色舌燦蓮花把她騙走,他們上哪再找一個英美里啊
唯一明白人柳生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分離焦慮嗎
不過他聽說過親子的、夫妻的、兄弟姐妹的,但沒聽過網球部隊員跟經理之間也會有分離焦慮
“一種很新的分離焦慮”他喃喃,“下次投稿給雜志社,可以寫一個這方面的故事”,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