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朝日想起了松田陣平寄存的東西至今還沒有找到,想到太宰的禮物甚至在組織的手里這樣想想以后覺得命運更加進一步的捉弄人。
花澤朝日嘆了一口氣“完蛋啦,沢田君。看來我們雖然目前被追殺已經非常倒霉了,但接下來我有一個更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如果我們想要完成任務,看起來要去組織倉庫里面偷東西了。”
“所以,我在這里提出的解決方法有”花澤朝日回想到了錄音里面有蘇茲的聲音,他略微一沉思“第一個,我們去把蘇茲酒和波本打暈帶回來審訊吧。”
蘇茲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腦子和情緒都太好同步了,同步過一次的人,再一次進行同步銜接記憶遠比第一次簡單。
花澤朝日若無其事地想,反正都看過一次記憶了,再來一次也沒有關系吧。
沢田綱吉茫然無措,結果看花澤朝日一副認真的神情,他逐漸面露驚恐,怎么短短一個小時之中獵殺者和獵物的地位被調換了,說好弱小無助的情報人員到底去哪里了
“因為情況發生了變化,如果是我個人的問題的話,私人恩怨肯定最好避免牽連組織。如果是為了任務的話,主動出擊完成任務不是很正常嗎”花澤朝日想象了一下,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想十代目會諒解我的吧。”
十代目沢田綱吉緩緩張了一下嘴巴,“啊唔、嗯。為什么是十代目九代目呢”
“因為未來帶領我們的是十代目而不是九代目啊。”
花澤朝日面不改色,畢竟年輕的首領更加年輕氣盛,年長的首領多少會因為年齡的增長思想發生變化,更重要的一點,人家九代目在意大利,十代目據川平的情報說是在日本,在日本分部肯定親十代目更加合適。
沢田綱吉神情恍惚,滿臉都是想吐槽,結果還是礙于什么的原因勉強吞了回去。
雖然周圍的人都認為他是十代目,但沢田綱吉從來沒有打算繼承這個位置,如果這個時候吐槽了就感覺微妙地承認了這個身份,感覺很奇怪,加上reborn的叮囑還歷歷在目。
沢田綱吉沉痛的,痛苦地把吐槽咽了回去,含淚說“你說得對。”
花澤朝日莫名其妙讀到了沢田綱吉心不甘情愿的心情,他迷惑地眨了眨眼。
但他聯想到沢田綱吉一副連槍都沒有拿過的樣子,他神情無害地像一只兔子,很難想象到他有攻擊能力。
花澤朝日覺得前途堪憂,有一些遺憾地說“第二個方法我們直接回到分部以后向上匯報要求增援,把這些麻煩的事情丟給行動部門去做。第三個方法直接另外想辦法完成任務。”
沢田綱吉琥珀色的雙眼看了過來,他說“如果選后面兩個我們就不用對上蘇茲了嗎”
花澤朝日萬分誠懇地說“我覺得還是會對上的,畢竟現在我們兩個也是他的任務目標,還在絕贊大逃殺中。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非常有可能的是,因為我騙的不止蘇茲一個人,很大概率他會帶著一群難兄難弟來找我們麻煩。如果選兩個方法的話時間花費的越長,蘇茲能夠聚集到的人就越多。”
“這不是根本沒有可以選的余地嗎無論如何都要正面對上”沢田綱吉的表情放空,“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個人”
花澤朝日用手指大概數了一數,他忽然撒手不算了,“挺多的吧,我已經不記得了。這種追殺他們干得多了,我都快習慣了。”
有代號的人都已經近二十個人了,從基層那里口頭套的信息也不少。平心而論,套到的情報基本上大同小異,后來好像還有不少人把自己的失誤栽贓到飛鳥這個身份上,在這種難以數清的狀況之下,組織把花澤朝日視為了眼中釘。也因此之前花澤朝日一直躲躲藏藏很長一段時間,甚至不敢自己明面上回到sord中。
總而言之花澤朝日已經習慣了組織時不時給他來幾次追殺了。總而言之起碼這次琴酒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用防那超遠距離的狙擊了。
最后兩個人決定因情況而定最后到底選哪一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