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剛沒讓傅粥粉換西裝,傅粥粥屁股蛋上的這兩個腳印,怕是早就被傅粥粉在那里給蹭掉了。
“我我沒有。”看見褲子上的腳印,陸天明向后退了兩步,兩只腳抵在一起,表情驚慌。“沒有就沒有,你躲什么躲”蘇然一把抓住陸天明的手腕,下顎微抬,靜靜注視著陸天明。
外人瞧著沒有什么,只有陸天明知道,蘇然按著他的胳膊上的手有多么地用力。蘇然就好似吃生牛長大的似的,力氣
大的嚇人,他用大拇指和中指捏著陸天明胳膊上的兩側骨頭,無需多做什么,只靠收縮兩根指頭,按著陸天明的兩側腕骨,就足以造成讓陸天明難以忍受的痛感。
蘇然表情未變,“最后問一遍,你到底有沒有動過傅粥粥”
手腕的痛感沿著胳臂一路傳到頭頂和腳尖,仿佛要將全身的靜脈打通,痛得陸天明渾身忍不住冒出汗。可他知道,他現在不能承認,一旦他承認,他就是毆打傅粥的罪人,他以后就別想在圈里混了。要是不承認,他賭蘇然手沒有證據,哪里是監控死角,他可以反咬一口蘇然,是蘇然欺負他。
“我沒有”陸天明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辯解著,搖著頭,“蘇然,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別像個野蠻人的行不行
擔心會出事兒,加上確實沒證據,節目組的上前勸著,想讓蘇然冷靜下來,“就算粥粥屁股上的腳印和天明的鞋印相似,但這也不能確定就是天明踢得粥粉。你看,這種運動鞋底,很常見啊,不只天明的鞋子這樣,咱們好幾個工作人員的鞋子也這樣。
這話說得不假,幾個扛攝影機的大哥,穿的也是這種運動鞋。
但攝影大哥又沒在傅粥粥出去時出去,他們沒有作案時間。唯獨陸天明和傅粥粥有一段一起消失的時間,
蘇然并非善辯之人,他一向是個實干派。他松開一直禁錮著陸天明胳膊的手,終于逃出魔抓的陸天明捂著早就發麻失去知覺的胳膊,眼眶紅紅的,蘇然,我要告你你這是虐待,是暴力傷人你會進去的
“還有這種運動鞋很常見,說不定你家里就有,是你自己弄在粥粉身上的,你憑什么就誣陷說那鞋印是我的
暴力就這也配叫暴力,蘇然都笑了。
傅粥粥可別太喜歡看這種熱血沸騰蘇然裝b的畫面了。傅粥粥一個勁兒地探著腦袋,早就忘了剛挨打的是他。他現在就想知道第一手信息,看蘇然是如何裝b的,以后他也要學學,搞快點搞快點
蘇然向陸天明走去,余光掃見中人群中站著一穿西裝打領帶的小孩,正像個探頭鵝似地伸長脖子,就算戴著墨鏡也藏不住的兩顆車前燈般的大眼睛。
那眼神那村口的看戲大爺似的,蘇然斂眸,能不能少泛點傻氣蘇然點了下傅粥粥,指揮工作人員,“把他帶走。”
他剛已經讓傅粥粥爽過了,傅粥粉現在該退場了。就傅粥粥現在那個熱衷武斗的性子,蘇然怕等下傅粥粥看到的事情,會更加激發起傅粥心里那不安分的小火苗,以后更愛上外面和人打架,頭疼。
蘇然按著陸天明的肩,強行將陸天明帶到一旁堆著木頭的地兒。他手上一使勁兒,陸天明跌坐在地上,后背抵在粗糙的木頭上,你你要干嘛
蘇然站在他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再說一遍,你剛沒有動過傅粥粥。”
蘇然頎長的影子將陸天明所籠置,陸天明摸著拳頭,屁股蹭著地面,向后挪了幾步,驚恐地看著身前的蘇然。
傅粥粥被工作人員強行抱著退下時,正是蘇然背對著他,傾身看向陸天明時。這戲才到高潮,這怎么中間就把電視給人關了,不讓人看了
急得傅粥粥直在工作人員懷里扭動,一邊探頭,一邊拍大腿。
急死了急死了急死了后面到底是怎么演的,他現在就是急急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