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夜半失眠,輾轉反側躺著更難受就翻墻出來打算喝酒。剛到小酒館門口,就看到躊躇的大只宰治。
比起黑漆漆的模樣,一身沙色明亮的風衣,看著陽光開朗不少。
手上的石膏也沒了。
“宰啊。”丁香仔細的端量了下青年,比畫了個高度,“長大呢。”
太宰治被叫名字才從思緒中抽出神來,插在兜里不自覺緊緊攥著的手松開后,這才覺出了疼來。
他歪著腦袋想了下,微笑著很親切自然的叫道,“后媽。”
如果他十五歲,會這么叫的。
“嘖。”丁香心里感慨,每次都覺得這崽腦瓜非人。
還有名偵探。
長大的青年身姿挺拔已經不能很順手的摸頭了,丁香伸手搭在他變得寬厚的肩上朝酒館里面走,“既然都成年了,那就一起喝一杯。”
“好喲”青年彎著眼睛,聲音歡快中帶著飄忽不定感。
丁香坐過去,“織田作,借根煙。”她半夜爬起來也有煙癮犯了。
織田作之助熟練的遞煙。在看到她身后跟著的二十二歲的太宰后,頷首打招呼,“太宰。”
沒驚訝他的長大。
只是如同往日那般,見了面,很自然的就打個招呼。
哦,酒保對死而復生的人也淡定的很,遞上了第三杯蒸餾酒。織田作之助分頭行動后就一直在小酒館,想見的人,會來這里的。
等待期間還不忘碼字,誰看了不夸一聲勵志。
太宰治盯著織田作之助的臉深深的看了眼,就笑嘻嘻的坐過去,佛時間未曾缺席過,“晚好,織田作。”
“晚好。”
在看到桌面上的稿紙,他的眼神充滿驚喜的亮光,“哇,織田作你開始寫小說了啊,我能看嘛”
“嗯。”織田作之助點頭,把寫了兩頁的稿子推到他的手邊。
太宰邊看邊發出觀后感,“主人公是貓啊。”
“嗚哇,他為什么要和狗做朋友皓月狗狗教,吾輩一生之敵”
丁香從兜里掏出杯子,“冰鎮的扎啤。”
酒保對有自家o的杯子絲毫不覺得驚訝,倒滿酒推到丁香手邊,微笑道,“這杯請您。”
哦豁,真是個妙人。
一口氣干完一杯,冰涼的氣泡炸裂整個人都舒坦了。
她這才對存在感不低,但被單方面故意無視的坂口安吾打招呼,“喲,安吾。”
嘖嘖,真是可悲的發際線。比之四年前更靠后了。
太宰放下稿子,仿佛也才發現他的存在般,陰陽怪氣的道,“安吾也在啊,抱歉呢,剛才沒看到呢。”
他那么老大一個人
坂口安吾灌了半杯子悶酒,把這份怨氣收下。監控gh和武裝偵探社兩方首領私下密會還在頭疼,就猝不及防的遇到了復活的織田作之助。
發瘋一樣放下工作追過去。
年輕了些,遠沒有收養五個孩子后的成cang熟sang。
他說,“對不起。”
織田作之助看了他一眼,沒質問原因,只回了句,“很辛苦吧。”
想哭,只死死的咬著后槽牙才勉強能維持出個苦笑來。
“要喝一杯嗎”
“你今天的酒,我請。”
兩人就一直呆在酒館,直到太宰到來。
“要碰杯嗎”織田作之助舉杯提議道,坂口安吾恍然間想起他們最后一次碰杯,當時為了什么
好像是野犬
聲音干澀,他接話問道,“為了什么”
有道聲音插進來,慷慨激昂,不容置疑,“為了哈基咪”丁香把偽裝成貓咪,喜歡到處看熱鬧的街溜子老師抱到吧臺上。
太宰治舉杯,“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