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
這次社長就沒那么多糾結很自然的上了車,當然也有老對頭笑容消失的暗爽加成。
他們又不是情侶來自名偵探的情報,心安理得。
“你手受傷了”福澤從見面起就注意到,繃帶都透紅了,“如果傷的嚴重”
丁香打斷,“不礙事。”
這種強勢的說話風格真的很噎人,大概是氣場問題,福澤自認不錯的養氣功夫好涵養總是會被她崩壞。
“既然夏目老師委托我代師職,在訓練方面你就要聽我這個半師的,我需要確認下傷勢。”讓寡言之人說這么一長串話也是把人逼急了。
“嘖。”丁香把胳膊伸過去。森也發現了,不過她說沒事就識趣的沒有再多過問。
福澤拆開繃帶,傷口已經結痂了,還黏連掉幾塊。丁香隨手一捋就把結痂全都弄掉,下面新生的肌膚除了有點發白透明,已經是完全好了。
“我說沒事。”
福澤“”
昨天是沒事,根據繃帶上的血跡顏色判斷應該是今天才受傷的,這個愈合能力
“我知道了。”福澤還是取了碘伏幫她消毒,纏上新的繃帶,還特意解釋道,“可以有效保護骨頭和關節。”
表達了師兄的關心,轉頭在揍訓練時下手就加重。
身體愈合速度這么快,那么極限也更高。他絕不是因為師妹嘴巴欠,噎人,讓人心梗還沒辦法反駁在出氣
訓練結束。
在地上趴了十分鐘,丁香貓貓蟲一樣的蠕動,站起身后喪尸般的僵硬搖擺進了浴室。
等她泡完澡出來,四肢雖然虛浮無力,但踩著高跟鞋還能站穩行走就說明未知的潛力還可以繼續深入挖掘。
極限高著呢。
“要喝酒嗎”福澤語調不是很自然的邀請道,“我知道有家小酒館還不錯。”話語干巴巴的好像他很不情愿。
丁香有些詫異。
男人邀請女人喝酒這個事情本身就帶著曖昧。福澤除了尷尬外,由內到外整個人都在緊張。他不是鼓起勇
氣邀請一位女士喝酒,更像是完成誰交待的任務般硬著頭皮去做。
“好啊。”丁香答應了。
已經被惦記上了,躲過這次還有下一次。
看她要開機車,福澤提醒道,“距離這里不遠,只有十分鐘的路。”對他來說這點距離連溜腿散步都不算。
十分鐘,以成年人的腳程也差不多一公里了。
雖然能站起來走兩步看著沒事人一樣,但丁香其實是在逞強現在是真的腿軟,“騎車或者騎你,選一個。”
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福澤只能選擇坐第三次。
真的是家小酒館,店里只有三套桌椅,一排吧臺坐。他們去的時候只有幾個人,熱絡的樣子看上去像熟客。
挑了個有綠植做隔斷的角落位置坐下。
體能消耗正好餓了,丁香不客氣的把店里的招牌菜都挨個點了一遍,當然沒忘記酒。
酒菜剛上桌。
“能拼座嗎”一個留著胡子帶著眼鏡的光頭老者笑瞇瞇的問道,“滿座了。”不知何時,酒館的座位已經滿員。
“你想見我什么事”丁香直接打直球,公家的人,繞彎子打官腔就很煩。
被直接戳破目的也沒有尷尬,他從善如流的坐下,自我介紹道,“我叫種田山頭火,異能特務科”
“我沒興趣知道。”丁香不耐煩跟他們打交道。
“我在休假中,對這個城市沒興趣。”等世界意識復制完代碼就可以送她回原來的世界,最多幾年,別想她干活。
這乖張不訓
種田山頭火“”福澤之前隱晦提醒她的性子有些直爽,看來都是美化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