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短短十分鐘福澤如坐針氈,時間仿佛從孩童時期重新生長了一遍那么漫長。
等到整點。
像是座鐘里的機關鳥彈射站起身,太過急切,社長為掩飾自己的不穩重忍著尷尬捂唇干咳了下,“走吧。”
好在他受過專業訓練可以控制面部表情。
下了樓,社長訓練過的表情還是破功了。丁香邀請他上車。很正經的車,機車。
他日常是走路上下班的。
“我可以自己走。”機車的位置就那么大,兩個人都屬于高體格,同車怎么都避免不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福澤全身37兆2千億的細胞都在抗拒。
拜托,她騎的是300公斤的重機車又不是能推著走路慢行的自行車,丁香有些煩躁了,“怎么,你待會要用意念教我體術嗎”
教導格斗的時候身體上的接觸更多,讓人先行在家門口等待更加失禮。福澤默念非禮勿動硬著頭皮上了,身體后傾盡可能的避免貼在一起。
到了家又有個難題,丁香穿的衣服不合適練功。
夏目老師真是給他出了個難題,福澤頭疼的想。現買肯定是來不及了,無奈道,“我幼時的衣服你應該能穿。”
說是幼時,是他少年時期的衣服。發育期的男孩身材還算纖細理論上合適,也不知道她穿起來會是什么樣的。
聽到動靜,福澤視線轉移過去,又快速閉上眼。但拜良好的視力所賜,那一眼還是把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嘖,褲子怎么穿”上衣是系帶她還會穿,褲子她都分不清正反,就直接提著出來問。僅穿著內褲,又沒暴露私密部位丁香壓根不帶害羞的。
福澤在心里反復念著非禮勿視,大腦越是想忘記越是會清楚回憶起來。光潔的腿上有幾處曖昧的痕跡,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記憶和洞察力太好。
“有褶的在前面。”
丁香把褲腿套進去后又遇到了知識盲區,“嘖,真麻煩,這腰帶怎么系”
“先把前面的兩根帶子交叉再折疊”只聽了個開頭丁香就打斷他,“你來。”
福澤“”
她的能力很危險,夏目老師讓他務必盡心盡力避免她滑向黑暗那方,點一下某森屑。
“看一眼和看兩眼有什么區別嘖。”他這種真正經的君子讓丁香頭疼。
說的很有道理。
福澤深呼吸一口調整好心情,低垂著眉眼,手上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幫她系好腰帶。
“有皮筋嗎”
長發在活動的時候會很不便,丁香今天出門是用森醫生的鋼筆隨手當簪子挽發。日常活動夠了,練武是不行的。
福澤“”
他又不扎頭發,只是固定頭發的話,找了一條額帶。
丁香試了兩次都系的松松垮垮的,她日常發型要么披散著,要么用皮筋扎腦后,要么用簽字筆隨手挽起來。束發帶沒有彈性,手就有些笨。
她是夏目老師新收的弟子是同門師兄妹,這么想著在面對丁香的時候總算放開一些。
在她面露不耐時,福澤已經調整好心態主動提出幫忙。
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