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傳來叮鈴的響聲,提示有人來訪,正在談話的兩個人默契的噤聲。雖然沒掛歇業的牌子,但診所周圍有護衛把守不該有人能進來的。
走廊傳來高跟鞋噠噠踩踏地面的聲響,仿佛極有節奏的太鼓,聲聲都敲在心上。
聽出腳步聲是誰,原本警戒的兩人放松下來。
丁香極愛高跟鞋,腳都磨破了也不換更舒適的平底鞋。
森隨意抽出幾張古早的病例壓在gh內部的文件上,她懂分寸,不需要過多的掩蓋。
森想,丁香真是個極其適合afia的情人呢。相處時熱情,分開也能獨立生存,不該過問的事情從來不會碰觸。
如果她對gh,橫濱沒有威脅,長期保持關系也不錯。
問診室門被推開,神色帶著深深郁氣的丁香直徑走向手上拿著病例假裝在看的醫生。
提膝擠進他,伸手抱著他的臉捧起來。
“丁香。”醫生臉上浮現出被探班的驚喜,“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唔”
嘴巴被堵住了。
森被迫接受著過于熱切的接吻,最近gh狀況頻發,經常禿頭熬夜加班,晚了就睡在總部,有半個月沒見面了。
接吻似乎不夠,醫生被拉扯著到旁邊的小沙發邊。丁香伸出大長腿掃落堆放在上面的物品,把人推倒在上面。
坐在身后,拿著攪拌棒捧著燒杯的少年看著事情要朝少兒不宜發展,無奈開口刷了下存在感,“后媽,還有未成年男童在場呢。”
注意點啊,你們這兩個糟糕的大人
“出去。”
后媽冷酷開口,沒加滾已經是很客氣了。
未成年氣呼呼的跑了。
激烈打架過后,丁香披著醫生的白大褂雙腿交疊的坐在轉椅上,在兜里摸出煙。醫生臉帶饜足的在地上撿起火機給她點燃,事后煙總算讓她眉宇間的郁氣散了幾分。
森覺得哪怪怪的,這種錯位感有種自己才是那個養在外等待被寵愛的情人。
“給我兩片鎮痛藥。”丁香是偏頭痛犯了,煙沒了,兜里帶的錢也被花光了,診所又在附近就直接殺過來了。
心情暴躁,順帶來一場是最優解。
森知道她偏頭痛,這種神經性引起的病癥目前無解。
診所的基礎藥品都有,看她順手拿起那個裝水的燒杯送藥阻止道,“那個不能喝,剛太宰把升壓藥和降壓藥混在一起玩,我去給你倒水。”
鎮痛片作用很快。
丁香抽完事后煙緩和了大半就去洗了澡,撈過醫生那件白大褂當外套穿了,“衣服借我穿下。”六月的天氣變化無常,早上還艷陽天,下午就開始下雨變冷。
說起身高,丁香的凈身高有178,比醫生還要高出點。他的衣服除了男女天生的體差有點肩寬,其余挺合身。
把醫生剩下的半包煙和火機都揣兜里,又摸出錢包拿了零花錢,丁香對他擺擺手,“我先走了。”腳步都不帶停頓,手插兜的背影瀟灑又毫無感情,端是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沒有心腸的渣女。
“哈”森抬頭望天,凄涼的想他這個金主當的有點失敗。
別說金主界了,被白嫖還倒貼,這情人放在整個afia首領界都是很炸裂的。
“嗷嗷,可惡,區區一個小矮子不睜大眼睛都看不見的微小生物,小拇指尖大”
“別逼我在快樂的時候扇你。”
“好嘞。”吐槽的太宰果斷閉嘴,這女人真的會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