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家也是個挺一言難盡的家族,據小道消息說他們現在繼承了赤血操術的嫡子其實是妾室所生,因為繼承了加茂家的術式才對外宣稱是嫡子。
有時候這些大家族的事情聽起來根本不像現代會發生的事情,但他就是這么離譜的發生了。
我平等的憎恨著所有咒術界流傳下來的咒術家族,整個咒術界就是顆內里被蟲蛀空的大樹,不知道何時這顆高挺的大樹就會轟然崩塌。而那些守舊陳念全是陋習的咒術師家族就是不斷在啃食毀壞咒術界的蛀蟲。
不對,狗卷家這個咒言師家族不能算在其中,他們一直在貫徹斷絕咒術師的方針,是咒術界的異端。
我雖然和狗卷家沒有多少交集,但我對狗卷家好感度非常高,不是因為他們是咒術界特立獨行的清奇存在,純粹是因為他們的姓氏怪可愛的。
我的喜好跟我的性格一樣隨心所欲,毫無章法,會因為一個人的名字而討厭他,也會因為一個人的名字而喜歡他。
我戳了戳打瞌睡腦袋躺在我肩膀上的神威,他沒反應。
我變本加厲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臉頰。
他長的很嫩,神家兩兄妹都是如此,神樂臉上現在都帶著嬰兒肥。
白凈的臉頰上面甚至看不到毛孔,我湊近還能看到他臉上細小的絨毛。
他的呼吸很淺,身體姿態看著松弛可實際上一直處于戒備狀態,下一秒出擊就能擰斷你的脖子。
我知道他是醒著的,故意對著他的臉頰戳了又戳。
戳進去一個軟趴趴的洞,又很快回彈。
他嘴邊勾起笑,閉著眼幽幽說“再動殺了你呦。”
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殺意,他笑的越燦爛殺意就越濃烈,能微笑著輕而易舉的殺死一個人毫無負擔。
能一眼看上神威這種變態的我,顯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用銀時的話說就是臭味相投,我不承認,我只是單純的饞他年輕又有力量的身體。
再加上他是夜兔,體質強悍,玩s之類的一定很能抗,想到這至今還沒有啃到肉的我更饞了。
我越想越氣,越想越來火,一個沒忍住就直接咬了他臉頰一下,用的力氣還不小,一下子就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牙印。
他睜開眼,眼眸彎彎,我一看就知道不好。
我立馬捧住他的臉“冷靜我們現在在新干線上,干起來賠不起的”
“哦是嗎”
他冷酷無情說“是你一個人,不是我們。”
我的狗子要和我割席了,我是真的很傷心。
我臉湊過去,嘟嚷道“讓你咬回來。”
他沒動作,眼里流露出的嫌棄深深傷了我的心。
“你嫌棄我以后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高攀不上的”
他輕輕一巴掌打向我的后腦勺,腦袋都要被他拍飛。
他瞥了下前面提示到站的紅標,散漫說“去哪里”
我看過去“下一站就到了。我們速戰速決然后就去吃晚飯”
他伸出他修長的手指,比了個“1”和“0”。
我“你不要老是整這種會讓我誤會的手勢好嗎”
神威“小姐,是你思想太齷蹉了。”
“你要是不弄這種會讓我誤會的手勢,我根本不會想到這種齷蹉的東西。”
我們一路吵下了車,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單方面吵,他“嗯嗯哦哦”的隨便應付我。
難怪神樂老說他只是表面看著純,實際上背地里煙酒都來,還沒在一起他就開始進行冷暴力了。
還好,我對他也沒什么訴求,只是非常單純的饞他的身子。
我猶豫說“要不要去買點汽油”
“汽油”
我點頭“我打算把他們房子也給燒了。”
神威眼睛亮了“再買點食物大火燒起來的時候燒烤好了。”
我豎起大拇指,只能對他尊敬的說聲“你厲害。”
嘲諷值拉滿,加茂家的人你們有難了,誰讓你們惹到了我這個小肚雞腸的人。
不止如此,我這個小肚雞腸的人還帶了個變態來,威力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