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很在意布拉克摩亞的能力在不下雨的時候如何發動,那個能力看起來很無解,然而現在他似乎沒有辦法抵抗“正義”,因為在濃霧鉆進他的舌頭傷口后,他竟然被我困在了盥洗室
一開始當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他開始掙扎著爬起來,試圖用身體撞開門,但是下一秒舌頭就被控制緊緊貼在了地面,他甚至根本無法發出求救。
其實剛開始盥洗室內還有其他客人,大家驚訝地看著他,只是當他被我控制著伸長舌頭,舔向便池的時候,大家都嚇得飛速逃了出去。
我就站在與他一墻之隔的位置,臉上保持著平靜的微笑。雖然第一次干這個有點緊張,但感覺自己似乎產生了一些愉悅,可能這就是復仇的快感。
“唔唔唔”
他現在一定很好奇我是誰,我猜他大概在問“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但我就不出聲,也不告訴他為什么,只是保持著手里拿著擦手巾狀態等在盥洗室門口,表現的好像一個敬職敬業的服務員,實際上全神貫注地控制著他的舌頭,摸索著舔向便池。
好極了,前面有個人逃走的時候甚至沒沖廁所,他可以趁著熱乎清理干凈
雖然有點惡心,但這可是復仇比起那些黑手黨所做的事情我覺得我已經不算激進了,甚至覺得自己有點溫柔。但是就在他的舌尖離便池只有000000000001的時候,布拉克摩亞突然從口袋里拔出一把匕首,幾乎毫不猶豫地割掉了自己的舌頭。
什么
舌頭被割斷的同時,布拉克摩亞一下子掙脫了正義的控制,他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并拔出配槍沖出盥洗室。
好家伙他對自己也太狠了
雖然我能猜到他割掉舌頭并不完全是因為不想舔便池,最主要原因還是發現了有替身使者襲擊,想要盡快擺脫劣勢并保護總統,所以選擇斷尾反擊。
作為美國政府的精英特工,他果然不好對付但是沒關系,這次我也不會輸
“”
布拉克摩亞沖出盥洗室后,他似乎認準了我就是犯人,直接把槍對準了我,只是因為失去了舌頭他說不出任何話。而我早已做好了應對準備,裝作害怕地尖叫一聲,捂住腦袋蹲在地上。
“怎,怎么了先生啊啊啊不要殺我來人啊救命”
我縮在角落,表現的就像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瑟瑟發抖,同時盡可能呼叫把人都喊過來。
畢竟我現在是個服務員,拿著擦手巾在盥洗室門口等客人出來很正常,他還不能確認我就是那個襲擊者。要是政府工作人員在餐館殺死了服務員,這事一定會上新聞,不像在老富婆莊園里位置偏僻,現在可是人證物證確鑿很多目擊者,哪怕是個經驗豐富的特工也會有一瞬間的遲疑,而我則是要抓住這個機會再次偷襲。
光是讓他失去了舌頭還不夠平息我心頭之恨
不過就在我決定再次召喚出“正義”,并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突然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在走廊里響起,一個女人突然錯愕地出聲打斷了我們。
“這是在做什么”
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來的人竟然是胖叔叔的老婆。那位看起來充滿成熟女人風韻的第一夫人一臉驚訝,然后她快步走了過來,并制止了拔槍對準我的布拉克摩亞。
“停下來,你在干什么總統讓你寬容一些,你是沒有聽到那些話嗎”
樣的,都不需要解釋什么,第一夫人似乎把他的行為當做了他被我冒犯后懷恨在心。畢竟這個時期的白人仇視亞裔非常普遍,他的行動竟然被自動合理化了
“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