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可不會在小時候趁兄弟一方年幼就這么干。
果然是因為惠不是打小在族地里長大,所以和其他人感情不深嗎
還是說,直哉那小子受到了其他什么刺激
禪院直毘人一邊慶幸兩人都沒生命危險,一邊為這個爛攤子感到頭痛。
但和直毘人不同,禪院的族人,反倒是對自家少主的戰績很是興奮。
雖然不知道事件細節,但是從結局來看,惠少主贏了
要知道惠少主現在可才七歲
才被接回本家訓練了多久啊,現在就又調伏了一個式神,甚至還直接把身為二級咒術師的直哉大人給擊敗了
他們還以為要至少過個七八年惠少主才能和直哉大人勢均力敵呢。
“按這個發展趨勢惠少主說不定真的有和歷史上那位殿下相似的天賦呢”
“總算是看到了能夠和五條家對峙的希望了”
“不用再被五條家壓一頭了”
竊竊私語的禪院族人,并不怎么在意直哉的傷勢。
畢竟是對方自己去“挑戰”的,那就該要有因此受傷的覺悟。
更何況,他們也沒聽說直哉有生命危險,既然如此,以咒術師的體質,也不用太過關注。
于是。
曾經給了身為天才的直哉眾星捧月待遇的他們,又將相似的東西加倍壓在了惠身上。
有價值的,就高高捧起來,并塞給對方無數的期待、責任與重擔。
價值下降或者壓根就沒有價值的,就暫時或者徹底棄置一邊。
。
“直哉他做的事抱歉。”
“等他傷好了,我會把他調出去一段時間,也會給那小子對應的懲罰。”
禪院直毘人呼出一口氣,看著面前的小不點,這么鄭重道。
“嗯。”惠無所謂的點頭,神情冷淡。
他沒問具體的懲罰是什么。
畢竟,禪院直毘人肯定不可能把兒子交給法律審判的。
咒術界自成一個小世界,普通人的法律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什么束縛力。
更何況,禪院直哉是一個天才術師,這個名號,就足以給他頒發一張免死金牌了。
問太多也不可能得到滿意的回答,只會讓自己越發不爽而已。
在禪院呆的越久,惠看得就越發透徹。
與其奢求外界的公道,不如自己快一點變強、自己給自己找回公道。
惠想我遲早要靠我自己的拳頭把今天的仇報復回去。
禪院直毘人“話說回來,你這個式神到底是什么狀況”
惠“不知道。”
禪院直毘人和禪院惠說著一起扭頭,看向靠在緣側,一副無所事事態度的影人。
沒錯。
這家伙還沒回到影子里。
惠“喊不回去,不知道怎么辦,雖然能感受到我和那家伙之間的聯系,但他不怎么聽我命令。”
禪院直毘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這個影人很奇怪。
不是咒靈,但又和式神不太一樣,對方的氣息很微弱,身上的一丁點咒力,還是來源于和惠之間的聯系。
如果不是直哉還躺在病房里,直毘人很難想象是這么一個氣息微弱的式神把自家兒子打成那副親爹都認不出來的鬼樣子的。
惠“家主閣下,那也是「十種影法術」的式神嗎我沒看到書上有寫,實在不明白這是什么。”
禪院直毘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他只是沉默著,忽然微微皺起眉。
奇怪。
雖然渾身上下都是漆黑的,也沒有五官,但是這個體格,還有那個輪廓,以及與微弱氣息截然不符的強大力量
禪院直毘人頓了頓,忽然睜大了眼睛,有些愕然的盯著那個影人。
似乎注意到了視線,影人也扭過了頭,看了禪院直毘人幾眼。
隨后。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