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荊并沒有立刻接下這個任務,臉上更沒有絲毫喜悅之色。
“我需要跟我的同伴們商量。”
“可以。一分鐘夠不夠”熊叔笑得可親,但語氣卻充滿威脅。
“草威脅人呢”幾個年輕人脾氣暴躁,當時就要和熊叔頂上,被隊長紫荊壓住。
紫荊盡量心平氣和地問熊叔“如果我們不能接這個任務”
五名龍牙傭兵一起笑起來,散開,包圍住了幾名青年。
“這不是你們能不能、愿不愿意的問題,而是你們必須接”
五分鐘后,六個青年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都是血,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有幾個人明顯被打到骨折。
駕駛員脾氣爆,被打到昏迷,嘴角不斷溢出鮮血。
“小子們,這是需要你們帶路,才只給你們一個教訓,否則就憑你們這幾個小雞崽,老子一手一個都能把你們捏死。”身材最為高大的大漢齜出黃牙,笑得囂張無比。
“行了,帶他們上車。不聽話的,直接扔河里。”熊叔轉身。
紫荊咬牙爬起來,對著熊叔低聲喊“治療我的同伴,他們一個都不能死。讓他們留下,我帶路,他們都不如我認路,我是隊里的領路人。”
幾個年輕人還比較講義氣,聽隊長這么說,一起嚷起來,說寧可被打死也不要被威脅。
紫荊讓他們閉嘴,撐著身體,按下焦急,直視熊叔“我們車里有治療藥劑,先讓我給他們服用。我一個人,你們也更好控制。”
熊叔發出一聲嗤笑,“治療可以。不過你們所有人都要跟著我們走。”
這幾個人他們都有用,當然不會浪費。
包括紫荊花的野戰車和車里所有物資也都是他們龍牙傭兵隊的了。
龍牙傭兵隊的人分成了兩支隊伍,熊叔和另一名叫做拜倫的大漢,拎著紫荊和駕駛員以及稍胖青年三人,上了紫荊花的野戰車。
另外三人則帶著另外三名青年上了他們原來的車子。
坐在車上的紫荊找出治療內傷的藥劑給昏迷的駕駛員服下,又幫助微胖青年把骨折的肋骨固定好。
微胖青年疼得齜牙咧嘴,但什么都不敢嗶嗶。就連他們的療傷包被搶走,也只能強行忍耐。
當車子駛過石橋,看到天空中那些盤旋不去的大量食腐鳥時,紫荊腦中突然想到他們站在橋對面時并沒有看到這些食腐鳥。
微胖青年則突然小聲嘀咕“那小子說出去后一直走,不要回頭,不要停留,原來是這個意思。草喲早知道”
紫荊也瞬間門想起了那句話。
他怎么就忘了呢
紫荊閉上眼睛。是啊,早知道他們就不會留在加油站早知道他們出來就一路開下去,遠遠離開這個鬼地方
但他又怎么知道招風耳青年說的話那么準,就像他早就知道他們會遇到什么事一樣。
紫荊悄悄吸氣,現在他只希望進鎮后還能有機會碰到那兩個人。
他有強烈預感,這次他們紫荊花傭兵隊能不能活著從封侯鎮里走出來,恐怕就要看他們能不能再次遇到那兩人。
嘎吱熊叔突然停車,轉頭。
“馬上就要進鎮,你過來看看,怎么走才能進入真正的封侯鎮”
紫荊我知道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