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硯青看他那樣子,仿佛生怕她把運動衣收回來一樣,不免笑道“瞧你那樣,又沒人和你搶”
陸亭笈便美滋滋的,把寧碧梧擠到一邊,他自己照鏡子“這運動衣顏色也好,比父親買的好多了”
寧碧梧正要戴上她的漂亮碎鉆小發卡,聽到這個,擰了擰眉“看把你美的”
這么說話間,孟硯青讓兩個孩子玩著,她自己去洗澡,等洗過后,換了一身松軟的家常棉綢袍子,倒是舒坦得很。
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整個人神清氣爽了。
這時候外賣盒子來了,是派了兩個小工過來送的,送過來后,還幫著擺開,擺了那么一桌。
當下三個人吃飯,吃著時,難免說天說地的,兩個孩子都追著問起孟硯青在香港的種種,香港的豪宅,香港的街道,還有香港好玩的好吃的。
說話間,話題也無意中轉到了陸緒章身上。
孟硯青看著電視,以一種很不在意很不在意的語氣道“他忙什么呢”
陸亭笈搖頭“不知道,我聽祖父那意思,他最近單位也沒什么事。”
孟硯青“那不管他了。”
嘴上說得云淡風輕,不過心里到底不舒坦。
竟然不給自己打電話竟然不來接自己
天大地大有自己大嗎
還是說自己在他那里已經不重要了
于是這天,等兩個孩子都走了,孟硯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覺得自己就是天底下頭一號的怨婦。
更可恨的是,晚上電話一直沒響起來,他竟然沒有要給她打一個電話的意思。
她便有些幽怨了,想著這事真是太好了,給他準備的禮物,趁機不給了,她現在就拿去賣了。
不不不,不賣,送給別的男人,活生生氣死他
第二天,孟硯青已經不想去想那狗男人了,她還一堆正經事要辦的。
她先給胡愛華打了電話,說起自己回來的事,這幾天會和她討論下柜臺珠寶發展,又給秦楷庭打電話,約了見面詳聊黃金銷售開業的問題。
這么聊了一番后,也差不多中午了,她打算先去地質學院,探探路。
誰知道這時候,陸緒章來電話了。
他先解釋了昨天,說他忙,有些緊急的事要辦,接著便提起,今天騰出時間來了,晚上請她吃飯。
孟硯青便覺得他這態度有些不對勁。
她回來,他不是應該高興得撲過來嗎,結果沒有,什么都沒。
現在竟然還這么平心靜氣地說要請自己吃飯。
呵呵。
孟硯青心里一個冷笑,當下也不疾不徐,且看他葫蘆里賣什么藥,當下自然答應了。
這么說著,陸緒章卻道“聽亭笈說,你給他買了不少禮物,他高興得很,我的禮物都帶回來了吧”
這還好意思要禮物
孟硯青很平淡地道“記不清了,誰知道呢”
陸緒章對于她這不咸不淡的態度,倒是不在意,繼續道“硯青,等晚上時候,我下班了,請你吃飯,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禮物
孟硯青難免有些浮想聯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