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的這些間諜就不一樣了。
王蟲蟲可以在屏蔽魔尊神魂的同時,研究妖魔和魔尊聯系的方法,畢竟它們近期確實聯系過,凡是走過,必有痕跡,它只需要追蹤那些痕跡就好。
腦子里面在思考,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王蟲蟲左面一個煉丹爐,右面一個煉器爐,整只蟲都泡在橫練功夫需要的鐵砂里,還開始疊劍海雪山的虛影buff
煉器、煉丹、橫練、劍海雪山等等,完全同時進行。
只在轉眼之間,它就消耗了海量的修煉資源,修為節節攀升,練氣一層、練氣二層、練氣三層
老癲僧看得目瞪口呆,就他看著的這一會兒功夫,王蟲蟲都快要沖擊筑基瓶頸了。
它不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青綿蟲嗎這也沒什么特殊血脈啊到底憑什么修煉速度如此逆天
不不不,即便是有特殊血脈,也沒這個吞吃修煉資源的速度啊,這就不怕爆體而亡
還有,修煉境界這回事,那可不是資源到位,人就能跟上的,不然還修什么仙啊,直接把豬往靈礦里面一扔就完事。
事實上,每一個小境界之間,都有數不清的屏障和瓶頸。
偏王蟲蟲過五關、斬六將,破開瓶頸進階對它來說簡直比呼吸還要自然。
老癲僧豎起一根大拇指,“牛哇牛哇牛哇,真不愧是我家主上的靈寵。”
王蟲蟲驕傲地挺直了小身板。
那是
我就是最為青青爭氣的那個崽
你們這些后來才加入這個大家庭的追隨者呀,都好好跟大哥我學著點。
天衍宗,馭獸峰。
靈堂。
一身黑衣、戴著儺面具的陸泊錚,代替時青青主持這場葬禮,向前來吊唁的賓客回禮。
有一行身穿奇裝異服的修煉者走進靈堂,發現是陸泊錚之后,問道“時娘娘呢你是誰啊”
他們本是東海的散修,不遠億萬里之遙趕來,沒趕上洪隋國那一撥結嬰大典,總算是趕上王蟲蟲的葬禮,本來要親自拜謁時青青,結果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修。
旁邊的弟子回答道“這是我們宗主的親傳弟子,執法堂的堂主陸泊錚。”
“我們不關心他是什么職位,我們是問,他憑什么替時娘娘主持王蟲蟲的葬禮他是時娘娘的什么人和時娘娘是什么關系”
其中一人猜測道“難不成是時娘娘的侍君”
“絕不可能,看他戴的面具那么嚇人,時娘娘那等身份尊貴的仙人,怎么可能會找這種男寵”
旁邊的馭獸峰弟子嚇得臉都白了,這些來自偏遠地區的蠻夷都在說什么胡話啊陸泊錚那也是他們能隨便調侃的嗎
陸泊錚這人,不光自己謹言慎行,而且對整個宗門上下的規矩要求都極為嚴格。
自打他當上執法堂堂主,不管是喜歡他的人,還是厭惡他的人,都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天衍宗上下確實再也沒有冤假錯案了,從前的冤案陸泊錚甚至挨個替他們平反。
可天衍宗弟子從前那些快樂逍遙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上課不能遲到、早退,進教室要穿宗門弟子服,在廣場擺攤需要統一登記根本就數不勝數。
不愧是你啊陸泊錚。
嚴于律己。
也嚴于律人qaq
作為被“嚴于律”的那個“人”,這位宗門弟子認為自己很可以qaq一下。
陸泊錚只有冷冰冰的一句基于現實的解釋“時道友身體有礙,由我代為主持葬禮儀式。”
海外散修面面相覷。
他這話說了跟沒說,沒什么區別啊。
徐開先走了進來,勸道“你們想拜見時娘娘,就去洪隋國嘛,那里定期會有國師府主持的信徒見面會。”
散修這才松了一口氣。
徐開先拍了拍陸泊錚的肩膀,解釋道“這是時娘娘的師兄,與她相交莫逆。”
陸泊錚和時青青是好友,這一點天衍宗上下,誰都不會懷疑,畢竟他們都曾親眼看到,陸泊錚贈予時青青醍醐灌頂術。
海外散修走出靈堂,里面的人還能聽到他們的議論聲“我就說了,他絕對不會是時娘娘的夫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