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水可以疊加。
她拿起一碗“簡餐”,正要放進小箱子,就聽邱舒雨急聲道“小竹”
邱舒雨急了,忍不住開口制止。
別再浪費了
一把大觸頭,一把鋒利的小石刀都憑空消失了
邱舒雨還沒來得及心疼,就見宋小竹把手伸向了水和食物
這一幕落在她眼里,分明就是多次制作失敗的宋小竹,情緒崩潰到失控,開始胡亂糟蹋“材料”了。
鋤頭能做成什么
小刀能做成什么
都是擺明了會失敗的制作
憑空消失了至少十塊錢,邱舒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誠然,東西都是宋小竹的,可這都是她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制作成功的,就這么浪費掉,損失的是她自己的心血和汗水。
邱舒雨想到她冷靜下來后會更難過,只恨自己反應慢,沒能及時制止。
宋小竹哪知道她在想什么,哪知道她已經向著反方向,腦補了一出大戲。
宋小竹看向她“怎么了,舒雨姐”
邱舒雨上前,按住她一直在散發原力的手道“休息休息會兒吧。”
宋小竹“沒事的,我不累,你可能不了解工匠,這個職業對原力的消耗很輕,我吧,又好像天賦比較高,所以真沒覺得累,原力還多著呢”
邱舒雨聽得額間青筋直跳,也不知道是該欣慰于宋小竹的“因無知而自信”,還是悔恨于自己給她鋪墊得太過美好
總之,騎虎難下,她支支吾吾道“那個,還是休息下吧,工匠的這個制作過程,有時候也得看看機緣”
她想起白爺在給人看病時,時常念叨的話,趕緊拿來說“是的,機緣,有些病呸,我是說有些制作的成功與失敗,并不取決于工匠的水平,而是七分天注定。”
邱舒雨一番東拼西湊,倒是讓宋小竹回過味了。
敢情她辛辛苦苦地做箱子搞搬運,在舒雨姐眼里是賭徒上頭,浪到傾家蕩產啊
仔細想想還真有點像
偏偏宋小竹也沒法解釋。
“工匠”可以做工具、做食物、甚至是做更復雜的機械,但肯定做不成“儲物箱”。
尤其這個儲物箱還是“隱形”的看不見工作臺也就看不見儲物箱。
無法解釋儲物箱的存在,那宋小竹這一連串的行動,就只剩下一個答案制作接連失敗,氣急敗壞下糟蹋東西。
宋小竹”“
她不是她沒有她非常愛惜
好吧,她是。
宋小竹的演技一般,可擋不住邱舒雨的眼力更加一般,倆倆相抵后,也就一個敢演,一個真信了。
宋小竹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樣,滿是悔恨“舒雨姐我做了什么”
她低頭,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木頭全沒了,看著自己的雙手這該死的原力,再代入到自己那兩枚“姜糖”的悔恨,上演了一出“賭徒清醒后”的懊惱大戲。
“沒事沒事”邱舒雨一把抱住她,輕輕拍著她后背“都是練習,都是經驗,失敗是成功之母,等你熟練度高了,就能次次成功了”
宋小竹一愣,本就不怎樣的演技,現在更沒了發揮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