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真是一個善良又別扭的邪神啊。
徐知嘴角微揚,“謝謝啦。”
“吾不要你謝,吾只希望你能端正自己的態度,不要有非分之想。”紅字在她心里說。
徐知
她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吧,這貨正常不過一秒。
反正她也沒受到黑山羊之崽驚閃的傷害,徐知決定不再理會紅字。
她看著緩緩浮現的黑山羊之崽,從挎包里拿出一副撲克牌。
“這次是什么游戲啊”黑山羊之崽從黑乎乎的毛發中伸出幾條觸手,歡快的舞動著。
“猜撲克牌。很簡單的。”徐知說。
“好呀好呀。我以前見過,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我們開始吧。”它聞言更快樂了。
“游戲開始之前,我想先定個輸贏的規矩。如果我輸了,下次再陪你玩。但是如果我贏了,你必須告訴我一些事情。”
徐知說完,它揮舞的觸手停在了空中,整個詭祟也驚呆了片刻。
“你要問我什么問題”它問。
“這個醫院的事,特別是這里的醫生。”徐知說,她已經顧不得黑山羊之崽不開心,她們時間不多了。
黑山羊之崽垂下觸手,“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就不和我玩了。”
徐知搖搖頭,“我還會和你玩,但游戲就只能延后了。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黑山羊之崽將觸手縮回表面的黑發中,“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醫院的事。我只知道自己一直在這里,從有記憶就在這里。他們不準我出去找其他人玩耍,一旦發現就會趕走我。醫院里的人也不說醫院的事。我只知道有個醫生要害我,將我一直困在這里,不讓人出去。”
見黑山羊之崽的語氣又驚恐又惱怒,徐知有些奇怪,怎么會這樣呢
“那你吃東西都是誰喂你的”她問。
“不知道,食物是自動過來的。”它說。
徐知明白了,原來黑山羊之崽并不知道木乃伊醫生給它喂食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問,“你又是怎么知道有醫生要害你”
“我聽說的,有一次我被趕回去,聽到有個聲音說不能讓我出來。否則會死。”
“你還記得那個醫生的聲音嗎”
“不記得。我聽過很多醫院里人的聲音,沒一個是他。”
“你說托養和是你的眷屬,它是怎么借用你力量的”
“它求助我的時候會召喚我,然后我會看到它那里的場景,看到它要我鑒定的兩個人,它的觸手會從其他的空間連接到我。”
徐知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都沒得到滿意的答復。
于是她只好對黑山羊之崽說,“今天算我欠你幾場游戲,等我找到那個醫生后再補上吧。”
黑山羊之崽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點點頭,“你不要忘了。”
說完,它就消失不見。
徐知嘆了口氣,看來這個黑山羊之崽什么也不知道。
她從挎包里摸出通訊器,按下了播放按鈕。希望昨晚自己失去意識那段時間能有什么線索。
“可以遮擋月光嗎”一道有點像她的聲音,但卻更低沉的嗓音從通訊器里傳來。
徐知明白了,糟老邪神占了自己的身體,去見什么人了。她正要質問,就聽到紅字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你居然偷偷錄音,快給吾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