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是他這醉香樓里的頭牌,色藝雙絕,平日里多少達官貴人,都想替她贖身,可他從沒松口過。
掌柜的在做著安排,房間里的凌瑞,跟連清很快就吃到了熱騰騰的招牌飯菜,聽到了好聽的曲藝,還賞了舞。
跳舞的是個年輕女子,一顰一笑,都十分動人。凌瑞聽她說,她叫若柳。
連清叔叔,這里還挺不錯的。
凌瑞剛才拿給小
二的牌子,已經被還了回來。他這會兒吃飽喝足,又賞舞聽曲兒,愜意得不行。連清靠著椅背,也覺得此刻的氛圍也不錯。
若柳是個極有眼色的,在簡單試探過后,她就知道該怎么伺候屋子里的貴人。她保持著分寸,在跳了舞,換了衣服后,又進來為他們彈琴。一番接觸結束,凌瑞托著下巴,還跟她聊起了天。
他們聊天的內容隨意,凌瑞不管說什么話題,若柳都能配合著聊。若柳在這種場合待慣了,她對這種聊天,再得心應手不過。
時間一點點走著。
夜色越來越濃,若柳溫聲軟語的讓他們在這里留了宿。“晚間有節目表演,二位可以欣賞著節目,品著佳釀,最后在這里睡下。”
若柳很會說話,凌瑞跟連清也覺得這里住著不錯,他們倆對視一眼,都選擇了在這里睡一覺。我們睡一覺,明天就走。
凌瑞拽了拽連清的胳膊,小聲道“反正阿無還在忙。”阿無今天晚上,也沒有時間來找他們。
他們可以在這里看節目,等看累了節目倒地一睡,明天睡醒了再等等阿無。等跟阿無見一面,他們就走。
嗯,我覺得在這里休息也不錯。
連清愉快的跟凌瑞達成了共識。
夜色濃郁,兩人看著三樓的節目,看得目不暇接。
在他們身旁坐著的若柳,離他們保持著有兩人間距的位置,這個距離,讓凌瑞跟連清都覺得很適宜。
她給凌瑞還有連清倒著酒,她倒的是他們樓里的秘制招牌酒,這種酒味道不烈,入口清甜帶著果香,但后勁兒卻是不輕的。
凌瑞在喝酒之前,驗過了,這酒沒毒。
他驗出來了酒沒毒,但他沒驗出來這酒的酒勁兒大。
在接連幾杯清甜的酒下肚后,凌瑞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
連清叔叔,你的頭暈不暈
還好啊,怎么了
我好像有一點點暈。
凌瑞說話間,把臉蛋扭了過來。
連清看清他紅撲撲的臉,哭笑不得小七,你怎么喝果酒還能喝醉這帶著果味的甜酒,連清也把它
當成果酒了。
連清叔叔,我,我不想看歌舞了。
凌瑞晃了晃腦袋,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雖然這個熱鬧的氛圍他很喜歡,但他這會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不想看歌舞,就回去睡覺。
連清揉了一把他的腦袋,笑笑“我再喝一會兒,你先去睡吧。”
好。
他們今晚上是要住兩間房的,兩間房挨著,在過來看歌舞前,他們已經看過房間了。凌瑞揉著太陽穴,摸回了自己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