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能欺負啊”江翌挑眉,“我怎么你了衣服不是好好的這么不能惹”
蘇露紅著臉,笨拙在組織說辭,不知道怎么反駁。
江翌看著她單純的小模樣,心情更好了,直接躺下,一把又將她攬過來,“睡覺了。”
蘇露掙扎要起身。
江翌瞇了瞇眼,傲嬌勁兒又上來了,“這是不讓抱了”
懷中人瞬間又乖巧得像只小貓咪,沒再動,過了會才聲線軟軟道“衣服歪了,不舒服。”
江翌抱著她轉了個身,低頭細細給她整理。
蘇露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他整理衣服的動作并不熟練,但很有耐心。蘇露眼底慢慢染上愛意,她雙手往上一伸,主動攬住了他的脖頸。
一顆心瞬間漲漲的,特別甜。
“我都沒做什么,還得伺候你,過分了啊。”江翌看著她,又來了句。
蘇露躲在他懷里沒吱聲,下意識揪了揪他的衣角。
“誰慣的你。”江翌抱著她,笑著說了句,再次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待在他懷里的蘇露有些恍惚,鼻尖有些酸酸。
有時候她會沉醉在江翌的疼愛里,他對她是真的好,是她不曾感受過的好,可是她也知道,這份寵愛不屬于她,而是屬于蘇嬈。
她就像一個小偷,來到了不屬于她的世界,卑微偷取別人的愛,還上了癮舍不得離開。
次日。
江翌一大早就起來了,準備去公司開會,見蘇露也準備出門,于是道“要去哪”
“去舞蹈室。”蘇露回。
“我送你過去。”
蘇露連忙拒絕“不用,你去上班,我自己打車過去。”
“我送你。”江翌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拉著她的手就出門。
路上,江翌一邊開車一邊道“之前不是去學畫畫了嗎怎么又開始練舞了”
“不練就退步了。”蘇露看著窗外接話。
其實,她是一名插畫師,喜歡安靜,可蘇嬈從小練舞蹈,還很喜歡動感舞蹈,她只能被迫練習不喜歡的舞蹈,每次都疼得滿頭大汗。
“退步就退步了,給自己找罪受做什么”江翌打著方向盤。
“喜歡嘛。”蘇露違心說。
江翌沒接話,只是笑著拉過她的手“一會我來接你。”
蘇露點點頭“嗯。”
她下了車,站在原地和江翌道別,等他的車往前開到拐彎處,不見了影子,這才戀戀不舍轉身。
蘇露心想著還是要把車技練出來。
她被蘇家夫婦安排去學車,可沒膽子開著上路,只能謊稱不想開,如果她自己開車,就不用江翌接送,那樣的話,她就能抽空去畫畫。
蘇露看著不遠處的舞蹈中心,頭皮發麻滿是不愿,想到蘇家夫婦的話,以及江翌,她深吸一口氣往前走去。
沒等走兩步,蘇露猛地停下腳步,看著前方僵在原地。
一個燙著大波浪,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從巷子里走出來,身材與蘇露相近,對方的那雙眸子望著她,帶著隱藏的審視和觀察。
蘇露不用看她的全貌,就知道她是蘇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