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安詫異地看著他,總覺得眼前人不是沈烈,倒像是被魂穿。
放在他手臂上的手被摁住,沈烈略有些皺眉,語氣也顯得尤為夸張,他問“陳靜安,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似埋怨。
“”
陳靜安才覺得冤枉,到底誰霸道啊
阿婆不知道兩個相處狀態,聞言笑笑道“女孩子霸道一點不是壞事,先生,你要讓著點女朋友。”
沈烈也笑“嗯,我一輩子都讓著她。”
不輕不重一句話,分明語氣也很淡,一輩子三個字卻像是重重砸過來,陳靜安有些出神。
一時分不清,到底誰腦子不清白,也許只是隨口說說,對著阿婆,扮一對普通情侶。
阿婆已經再次串好花串,給沈烈戴上。
他手腕上骨節分明,線條冷硬,戴在他手上與陳靜安的不同,但一硬一軟,反而有著奇妙的和諧。
阿婆掌心輕壓著花瓣,仍然說著那句祝福詞。
“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付賬時,阿婆聽著手機里收款語言,驚詫道“錯了,錯了,五塊一串,這位小姐的已經付過,你是不是多按了幾個零啊。”
陳靜安也有些愣住。
沈烈握住她的手,兩個人的花串碰到一塊,契合的仿佛本該如此。
“沒錯,剩下的花我們都買了,您早點回去休息。”
“這怎么能行”阿婆想要退,又不知道怎么退,推諉過后,只能將所有的花都遞過去。
阿婆又按了按兩個人花串,笑著道“阿婆書念的不多,也不知道說什么,阿婆就祝你們”
“念念在茲,相依白首。”
這一簍茉莉花,最終也落在紀弘手里。
昨天是一桶小河魚,今天是一簍茉莉花,紀弘陷入沉思,在想明天又會是什么東西。
他也不敢多問,在副駕駛上兢兢業業抱著竹簍。
陳靜安其實很想問點什么,但怎么問說什么,她腦子里混混沌沌的不清楚的很,所以到最后什么也沒說。
吃過飯,回酒店,紀弘跟陳靜安有短暫相處。
陳靜安目光又看到那簍花。
紀弘主動跟陳靜安聊天,才知道那簍花以及老板手上那串,是向一位阿婆買來的,而且五位數買來的。
“他以前也會這樣嗎”有錢人的樂善好施
紀弘搖頭,回答果斷“從未。”
兩個人對視一眼,紀弘想了想,欲言又止,到后來,見沈烈迎面走過來,小聲又語速極快道“陳小姐,你有沒有覺得沈總做這些是想讓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