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兩個人分別在若月千雪的兩邊,一人扶住她一只胳膊。
兩個人的視線在昏暗的燈光下交匯。
安室透“咳,現在該怎么辦”
安室透除了扶著若月千雪一只胳膊以外不敢再有別的動作,他總覺得要是稍有不慎就會觸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
安室透是紳士的人,尤其對方還是女高中生,他就更覺得這雙手無處安放。
諸伏景光皺著眉毛“地上這么涼,不能讓她一直坐在地上了。”
諸伏景光伸出胳膊對著若月千雪說了一句“得罪了。”
他的手環過若月千雪的腰間,然后將昏迷的她從地上抱起。
諸伏景光“透,你把衣服脫了。”
安室透“好。”
安室透把外套脫了之后鋪在地上,諸伏景光將若月千雪重新放在地上之后也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諸伏景光坐在地上,半攬著若月千雪的肩膀“喂藥。”
諸伏景光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若月千雪的身體。
安室透拿出僅剩的那片退燒藥“怎么喂啊總不能像給松田喂藥那么粗暴吧”
他們剛剛給松田喂藥就是直接把藥送入松田陣平的口中,然后強行給他灌了幾口水。
諸伏景光也有些猶豫“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吧”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和zero都是男人,而對方又是女孩子。
其它的辦法就更加的冒犯了。
安室透“也對,那只能這樣。”
安室透抬起手用力的掐住若月千雪的臉頰然后將藥片放在了她的嘴里。
諸伏景光擰開礦泉水瓶,將水灌進若月千雪的口中,安室透立刻抬起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讓她將退燒藥咽了下去。
昏迷中的若月千雪被嗆到了,她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嘴角還溢出了水。
諸伏景光溫柔的擦去了若月千雪嘴角溢出的水。
諸伏景光單手扣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順著她的后背。
看到若月千雪被嗆到,安室透心里泛起一絲淡淡的心疼。她原本不用經歷這些的吧安室透再次將視線放在松田陣平的身上“松田這家伙怎么還不醒”
諸伏景光“松田失血過多,昏迷的久也正常。”
諸伏景光感受到了安室透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的怒意。
安室透“我們也稍微休息一下,要特別注意若月千雪的身體情況。”
諸伏景光“嗯,好。”
深夜里,時間靜靜流淌而過。
松田陣平感覺到自己的傷口隱隱泛著痛意,這股疼痛感讓他的意識逐漸明朗。
松田陣平緩緩睜開眼,他在虛幻的景象里看到一個熟悉的黑皮,他嗤笑了一聲“竟然出現幻覺看到zero了。”
聽到松田陣平的聲音,安室透握起拳頭朝著松田陣平的胸膛懟了過去“不是幻覺。”
松田陣平立刻清醒了,他驚訝的看著安室透“你怎么在這”
驚訝過后,他立刻轉過身去找若月千雪。
若月千雪半邊身子被諸伏景光扶住,雙眼緊閉,柔順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胳膊兩側。
“千雪,她怎么了”松田陣平心中一緊,他著急的詢問。
諸伏景光“傷口發炎,身體發熱所以昏睡過去了。”
松田陣平的心臟被擊中,看到若月千雪虛弱的模樣,松田陣平很自責“這件事情是我沒處理好。”
松田陣平非常自責,他明明和若月千雪在一起可是卻沒有保護好她。
安室透輕哼了一聲“她倒是挺講義氣的,你昏倒之后也守著你。”
松田陣平漆黑的瞳孔里流露出復雜的感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