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千雪腦袋昏沉的厲害,仿佛又一塊極重的石頭壓在她的腦袋里。
若月千雪晃了晃腦袋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怎么會這樣”
安室透“箭上有毒。”
諸伏景光眼中粹著冷意“透,這種情況只能那么做吧”
安室透聲音低沉“嗯。”
若月千雪沒聽懂兩個人說的話,但隱約感覺不是什么很好的做法“要怎么做”
諸伏景光凝視著若月千雪左臂上的傷口“要把這一點腐爛的肉剜掉,然后重新上藥。”
若月千雪深吸了口氣“你沒在開玩笑”
剜掉那得多疼啊
諸伏景光很認真的說“我沒開玩笑。”
安室透從諸伏景光的背包里拿出了消毒的藥水,將藥水潤過刀刃。
看著泛著寒光的小刀,若月千雪就覺得很疼。
若月千雪搖著頭往旁邊跑“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啊”
安室透長臂一撈就將若月千雪拉了回來,然后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固定住她的身子。
隨即他立刻給諸伏景光使了個眼神,諸伏景光秒懂。
若月千雪準備掙扎的時候,安室透低頭看著若月千雪,眼神格外的認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若月千雪“嗯,什么問題”
安室透“以你的身手,你要是拋下松田完全可以自己逃跑吧,陪他躲進屋子里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危險的事情。”
若月千雪“啊所以呢”
安室透目光深沉“你沒想過自己逃跑嗎”
若月千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戲法,她隨便用一個都能跑出這座森林。
若月千雪淺藍色的瞳孔好像散放著光芒“沒想過啊,我怎么可能丟下松田警官。”
安室透勾唇笑了一下“松田要是知道肯定會很感動。”
若月千雪“感動啊”
若月千雪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眼睛里直接蓄滿了淚水。
諸伏景光手起刀落之間快速的剜去那一點腐爛的肉。
安室透松了口氣放輕了聲音問“還疼嗎”
若月千雪咬著嘴唇,清澈的瞳孔里流轉著淚水,但她還是強行沒有讓眼淚落下“你說疼不疼”
諸伏景光用醫用的棉花團按住若月千雪的傷口“馬上就好了,不這么做后果會很嚴重。”
看著若月千雪快要哭的樣子,安室透的心臟被輕輕擊中。
他抓著若月千雪肩膀的手逐漸的松懈了力道“你稍微休息一會兒,晚一點我送你和松田去醫院。”
諸伏景光給若月千雪的傷口重新纏上紗布“如果覺得很累的話可以睡一會兒。”
若月千雪捂著傷口坐在松田陣平的旁邊,身體靠在身后的墻壁上“那我可以問你們一些問題嗎”
安室透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問。”
若月千雪“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你們和紅發男人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