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千雪將撲克牌抵在安室透的指尖,另一只手則是捂在頭發上護著自己的脖頸。
安室透的行為瞬間停住了。
少女眼中的害怕顯而易見,指尖的撲克牌的觸感是柔軟的。
只要他想,他輕易就可以撕毀這張撲克牌然后強行去看若月千雪脖頸處是否有傷。
但是安室透沒有這么做,若月千雪對自己的害怕已經拉滿了,此刻的自己再有任何逾越的行為都只會讓對方更加的抗拒。
松田陣平這個時候注意到了安室透和若月千雪之間的情況,但是他現在又必須扣著這個犯人不能松手。
安室透笑的有些牽強“你別誤會,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的脖子有沒有受傷。”
若月千雪仍然懷疑的看著安室透“就只是這樣”
安室透點頭“嗯,只是這樣。”
不知道為什么,安室透看到若月千雪這么害怕自己,心里滋生著莫名的酸澀感。
若月千雪撩開柔軟的長發露出了頸部線條極為優越的脖頸。
若月千雪的脖頸白皙又細嫩,所以他上次掐過之后會留下那樣恐怖的痕跡。
看到她光滑的脖子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安室透也稍微松了口氣。
平野覺仍然不服氣的喊“你們是怎么認定我是兇手的”
安室透“因為你的袖子。”
平野覺“袖子”
安室透“你左邊的袖子蹭上了一點油漆,裝燈芯的那個柜子左邊的邊框重新刷了油漆,說明你曾經雙手抱著某一個比較大的東西放進柜子里。”
平野覺偏過頭這才發現袖子上真的蹭上了油漆,雖然油漆的顏色和保安制服的顏色極為相像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是油漆。
平野覺皺著眉毛“可惡,我竟然沒有發現。”
渡邊蓮一嘆了口氣“平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千雪和你無冤無仇。”
松田陣平壓著平野覺的手施加了幾分力道,疼的平野覺直咧嘴“你的犯罪動機是什么”
平野覺咧著慘笑“我和這位小姑娘當然無冤無仇,我也沒想過要炸死她,我只是想制造一些意外讓星耀商場不能正常營業”
松田陣平冷笑了一聲,聲音冷得刺骨“我看過了,那個爆\\炸\\裝置是需要遠程手動引爆的。”
一想到降谷零因為炸\\彈后背受了傷,并且又差點傷到若月千雪,松田陣平骨子里的那種狠戾就開始往外冒。
如果他現在不是警察,他一定會對著平野覺的腦袋用力敲過去。
平野覺“我一直在監控室查看情況,我特意等那個小姑娘從雜物間出來才引爆的,我哪里知道兩個人會停在門口說話。”
安室透嘴角掀起涼颼颼的笑容“我當時是要進雜物間。”
若月千雪皺眉問道“你和澤田社長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若月千雪話音剛落,澤田社長就從電梯里出來,他神色復雜的看著渡邊蓮一“渡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為刑警的松田陣平向澤田社長解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并且將罪犯平野覺壓在澤田社長的面前“說吧,你和澤田社長有什么恩怨。”
松田陣平的語氣帶著點威脅的意思,他下壓罪犯的動作耶斯毫不留情。
看著松田陣平的行為,若月千雪倒吸了口涼氣。